是犯罪的贱民了。
王宝钏听到这事,直接懵了,不管不顾掀开了被子,冲出了房间要去找薛平贵。
“你这个造孽的,你干嘛非要告诉你妹妹这事。”王夫人拍打着王银钏。
“娘,你打痛我了,这件事她迟早是要知道的,早知道晚知道有什么关系。”王银钏摸着自己的胳膊。
“你……”王夫人简直要被王银钏给气死了。
王宝钏头上还缠着布条,走动的时候痛得想吐。
不过还是跑到了小厮的房间,见到了躺在床上的薛平贵。
“薛郎,你怎么样了。”王宝钏脸色苍白地朝薛平贵问道,她的脸色寡白无比,唇瓣一点颜色都没有,看起来相当地憔悴,伤口留了很多血。
如果不是吉人自有天相,王宝钏都醒不过来了。
王宝钏对自己挺狠的,那真是不要命地往墙上撞。
薛平贵看到王宝钏,内心复杂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而且她现在这样确实是拜王宝钏所赐,如果不是王宝钏送给他玉佩,也不会被诬陷偷了东西,也不会被烙铁印字了。
而且他的玉佩是贴身保管的,根本就没有人现,到底是谁给那个老杂种说的。
薛平贵看着王宝钏,是不是王宝钏告诉自己的父亲,给他信物。
“薛郎你说话呀,你到底怎么样了。”王宝钏被薛平贵的眼神有些吓到了,她的绣球已经砸中了薛平贵,这辈子就跟定薛平贵了。
“我没事,你额头好点了吗?”薛平贵不咸不淡地问道,对王宝钏的态度都是淡淡的。
如果不是王宝钏,就不用受到这些折辱。
当一个人现自己要获得某一种东西,付出的代价有点大,就会产生退缩的心理。
剧情里,就是王宝钏跟自己的父亲三击掌了之后,跟着薛平贵就去武家坡寒窖生活了。
付出了什么,什么都没有付出就得到了一个。
但是现在不一样,宁舒并没有让王宝钏走,并且还承诺半年之后的情况再看,倒像是画了一个大饼,犹如镜花水月一般不真实。
所以,薛平贵的心里就在计较,计较自己的得失和受到的伤害和代价。
还有一种面对一过丞相的无力感,有种蜉蝣撼树的感觉,让薛平贵想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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