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灵魂状态了，生命之力并不被人看中。

“找到了，这是好久之前的东西，那个虚无世界还存不存在就不知道了，要买吗？”耆老朝宁舒问道。

宁舒“……世界还在不在都不确定，你就敢卖给我？”

耆老“我只负责出售，不负责售后，而且有什么问题，自己负责。”

“那我能不能先看看世界在不在。”只要用卷轴上的空间通道试探一下就行。

耆老摇头，“这可不行，这本来就是一次性的东西，你用了，又不买，我就亏了。”

宁舒……

“那我还是算了。”现在钱就不多，万一买一个空壳子，虚无世界都不存在了，那就是白花钱。

宁舒坐在耆老旁边，耆老斜眼看着她，“干什么，到底买不买？”

“我就坐一会。”宁舒朝耆老问道“你现在不做任务吗？”

耆老摸一摸胡子，“现在已经转了职业，不做任务了，开启创业模式。”

宁舒问道“那什么时候能脱离任务状态？”

“这个就不知道了，我是年纪大了，不想做了，跟系统剥离了，跟着我这个老头子没有前途，让系统跟着其他年轻人去。”

哦，是跟书白一样的人，系统脱离了，会重新清洗记忆，格式化。

其实系统有点苦逼，组织安排两个人是有原因的。

一人技短，两人技长，有商有量的，但也不排除其中一人沦为傀儡，又或者是系统沦为背景板。

有时候任务者的行为，系统控制不了，还会被连累。

宁舒觉得自己跟正卿的关系，可以说是傀儡。

至于耆老说年纪大，宁舒是不相信的，都是灵魂状态了，无从谈起年纪大小。

无非就是中途放弃了而已，选择另一种生活方式。

“一般情况，是不会允许任务者脱离任务者状态的，做任务才有前途，我们这种人，除了给组织缴税，没什么用了。”耆老说起来云淡风轻。

“组织需要的强大的人。”

宁舒哦了一声，“你是空间法则化身，还不够强大吗？”

“嗐，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没有踏出方寸之地，哪里知道外面的天地有多大。”耆老摇摇头说道。

耆老估计是等生意也无聊，有个人陪着聊天，倒是两人摆龙门阵摆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宁舒意犹未尽结束了话题。

她要去感悟其他的法则了，预言法则，巫法则，各种各样的法则等着她去感悟呢。

反正多学是没错的，但是处理星辰石暂时出了她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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