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的地下室,现在又变得脏兮兮臭烘烘的了。
床单也是许久没有换了,地上也没有撒石灰了,被褥变得有些潮湿了,再加上王天东没救没有洗澡了,被褥都变黑了。
王天东申请换被子,再将便桶里的脏东西倒出去,太臭了,太让人窒息了。
但是宁舒没有批准,任由地下变成污秽脏兮兮的地方。
王天东蓬头垢面的,跟垃圾场的乞丐一样。
臭不可闻。
时间长了,王天东渐渐觉对方不是说假的,任由他在地下室臭。
没有一点心疼的感觉,感受娇俏地笑着,笑得人浑身寒,她要报复他。
王天东怒骂宁舒,一会有又哀求他,各种折腾,跟之前委托者的状态一模一样,看着宁舒的眼神充满了畏惧和仇恨。
宁舒就戴着口罩淡淡地看着王天东,对王天东的话充耳不闻。
王天东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他的脚腕已经被锁链磨破了,结痂了又破磨破了,周而复始的,脚腕总是流着血。
“你能不能放我出去,我真的错了,我以后真的会好好对你,也不会再把你关在地下室了。”王天东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了。
暗无天日,臭味哄哄。
吃的是猪食,恨不得死了才好。
宁舒呵呵了一声,这才多久就受不了,连半年的时间都没有。
委托者可是十多年如一日地煎熬着,宁舒来之前,也承受了五六年这样的日子。
宁舒的声音中带着笑意,“别介呀,这才多久呀,等时间到了,我肯定放你出来。”
王天东很绝望,声音苦涩,“那你什么时候能放我出去?”
闹过了,骂过了,有时候动手,反而被打得更惨,难以想象一个女人能有这么大的劲,把他一个男人打得嗷嗷直叫。
所以,现在王天东一点都不敢跟宁舒动手了,有时候哈期待着宁舒能够狠狠打他一顿。
就像是以前,打一顿然后就没事了,事情就解决了。
可是她现在不会动手,除非他动手,她才会还手。
如果她能够歇斯底里打他,责备他,说不定还有希望。
可是她总是笑嘻嘻的,看起来特别青春靓丽,可是她越是这样,越是让王天东心里没底,越是害怕。
担心自己永远被关在地下室里。
他哀求道“我还要去上班,你放我出去行不行,没有钱,咱们该怎么生活。”
宁舒“你不是被开除了,还上什么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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