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出了房间,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曾闲手上的钱最多就是父母的赔偿款,哪里有钱买仪器,仪器可是贵得不得了的,做研究的,不是牺牲头发,而且还有钱。
没有仪器,还研究个屁啊。
而且看那些仪器,都是半旧不新的,不是崭新的。
宁舒按响了门铃,曾闲打开门,“还有什么事情吗?”
“你们仪器哪里来的,不像是新的。”宁舒问道。
“我们没有钱买新的,就去买了学校淘汰的仪器,又从其他地方淘了一些。”曾闲老老实实说道。
宁舒哦了一声,还以为是抢的呢。
“行吧,你忙去吧,感染了给我打电话,我好帮你们火化。”
曾闲……
是火化那些病鸡,还是火化他们?
不过曾闲一直都知道大伯母毒舌,最喜欢扎人心窝子,扎着扎着也就习惯了,到最后毫无感觉,甚至可以当作没听见,自动就屏蔽了。
曾闲和大学里志同道合的同学,那个房间里大概有七个人。
七个人生活在那么小的一个房子里,很拥挤。
在地上打地铺,到处都是脏兮兮的。
他们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研究病毒上面。
宁舒给他们弄得饭只管饱,至于味道如何,大锅饭你还想要怎么样?
偶尔帮忙打扫一下卫生,不过宁舒不会在他们那个屋里久呆,万一自己感染上了怎么办。
这种病毒太厉害了,直接摧毁人的免疫系统,被感染上了,就可能是死路一条。
自己得回家练一练绝世武压压惊,太可怕了。
自己是个炮灰,但曾闲他们就不一样了,至少得研究出来特效药拯救世界。
宁舒又开始更新状态,多多练习绝世武功,抵御病魔。
不求抵御病魔,但求内心平静。
修炼绝世武功的时候,内心很平静,反正宁舒从来没有走火入魔过。
现在是人心惶惶的时,能够保持心情平已经是奢望了,今天新闻上播放埋了多少家禽,画面里养鸡户愁苦无比的表情。
作为养家糊口财产没有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些养鸡户到没有受到外界的质疑和责骂,毕竟养鸡户那么多,谁也不知道这种病毒是在谁家的鸡圈里流传出去的。
在说了,这些养殖户也是受害者啊。
大约是法则不责众的意思,跟这些家禽待在一起,更加容易感染,太糟糕了。
但像曾闲公司制作的药之中有这种病毒,责任妥妥就是曾闲的,因为来源一目了然,是谁的责任甩也甩不掉。
曾志强非常纳闷自己的妻子每天大包大包的饭菜出去,询问她“曾闲能吃这么多吗?”
“不是,曾闲家里有朋友,因为学校都放假了,学校不准学生逗留在学校里,于是就来曾闲家里了。”宁舒说道。
曾志强很高兴自己的侄儿有朋友了,但又问道“可他们为什么不回家呢?”
“现在这种情况,回家了又怎样,万一在人流量多的车站里,车里感染了怎么办?”
读大学的,有些是背井离乡,离家乡挺远的,要做火车的。
曾志强摸了摸下巴,“这样啊,那行吧,可是这么多的东西,我们也负担不起啊。”
宁舒“他给我钱了,你以为我是那种做赔本生意的人。”
曾志强又纠结了,“你也别收太多了。”
宁舒翻了一个白眼走了,一个男人唧唧歪歪,磨磨唧唧的。
曾志强这个人很平凡,平凡得如一粒沙子一样,没有什么致命的缺点,但也没有什么突出的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