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柔失望的看着庄策,心里骂了一句脏话,然后说道:“那没什么好谈的了,算计你家的姐妹去吧。”
她站起身,把庄策的腰牌取下,哐得就扔在桌上,又几下把锦龙宫的外袍脱下,直接丢在了庄策头上。
“你们的权势我不沾,也少打我的主意,你们爱送谁去就送谁去,都和我无关。”
“以后,你们发生什么事都别来找我哭,今天我算是和你们结下梁子了。”庄柔恶狠狠地指着他放了狠话。
庄策没有动怒,只是拉下扔在身上的衣服,淡定地说:“国师是鸿业帝的儿子,生母是那个他做皇子之时,最喜欢的外番妾所生。”
“不过那外番女子没能活多久,当时还在襁褓中的国师被人悄悄带走,一直在七年前,我们锦龙宫无意中得知了些消息,才找到他的下落。”
他继续说道:“那外番女子和乱匪刺皇案有关,当时还安了罪名给她,所以皇上不能与他相认。”
“你最好别和他多有来往,他非我族,必有异心。也可能想为母和家族报仇,他不会眼睁睁看着新皇上位。”
庄策想了想,又提道:“不过,他若想当皇帝,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相貌就决定了,他永远也不可能成功,所以很容易变成一个祸害。”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庄柔,庄家才是你的靠山,就算你不承认,你身上流的也是庄家的血。”
庄柔呵呵冷笑一声,开口骂了一句在市井之中,也是极为粗俗难话的脏话后,说道:“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去吧,呸!”
她放弃让庄家知难而退的想法了,这些人顽固不化,根本不值得再在他们的身上下工夫。
满脑子只有利用、要挟等手段,堂堂正正的做个人,正面迎战不行吗?
庄柔说完转身就走,就这么穿着里衣,腰上挂着刀大步出了小院。
吴小福不知道两人是怎么谈崩了,赶紧跟了上来。
“走,我们回去,别搭理这群蠢货。”庄柔大步走在街上,完全不顾自己只穿了身里衣。
吴小福可受不了这个,一把拉住她说道:“你这样不行,等我去叫辆马车,总不能这样在大街上乱走,你不在意,我还要脸呢。”
庄柔瞪了她一大眼,往路边关门的店铺石阶上一坐,就打发她去找马车。
吴小福小跑着去找马车,只剩庄柔坐在路边晒太阳等。
她穿的是男装,里衣也一样是男款,坐在路边特别的显眼。没了锦龙宫的那身皮,就有路人开始说三道四了。
“哟,这是谁家的小公子,竟然穿着里衣就出来了?”
“八成是逛青楼,让老爹揍得逃出来了吧。”
“不一定,瞧那长得像女孩的样子,也许是个书童或是相公,被主人家发现和什么老爷少爷不清不楚,被打出来了。”
庄柔抬头看着那些离自己不远,嘴碎的路人,拔出了腰上的兔齿,笑问道:“你们为什么不猜,我是刚杀了人,扔掉了染血的衣服呢?”
“……”众人顿时哑巴了,随即纷纷躲开,一溜烟全跑了。
“哼。”庄柔把刀收了回来,冷哼了一声,看热闹果然是不分地方,哪的人都一样。
过了一会,吴小福终于把马车找来,两人上了马车。
庄柔想了想,只能回公主府。
但就这么回去不太好意思,路过知名的点心铺时,她还让吴小福去买了八样点心。
然后两人厚颜无耻的回到了公主府。
公主府的人看着庄柔不止没死在外面,还又带了个人回来吃闲饭,气得没一人有好脸色。
而荣宝公主早早就得了信,冷着脸在长廊之下,抱着手气势汹汹的等着给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