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柔实在是太累,就算背后被针不停的扎,她还是睡着了。等她醒过来时,发现天已经大亮,早就睡过了头。虽然已经醒了,但人还很迷糊,只想再睡一会。
但这屋子不是她的,晚上睡一睡就行了,白天还有正经事要去办呢。
她坐起来抓了抓头发,觉得背后有些隐痛,还有些痒,虽然不严重但有点在意。刚想用手去抓背,就听到楚夏喝斥道:“不准乱抓!弄坏了怎么办。”
这家伙竟然还在,难道昨天自己睡着后,他也一起睡了?
庄柔歪头一看,楚夏竟然刚洗了个澡,正在擦拭头发。权贵就是不一样,起床还要洗澡,打扮一番才出门。
“大人,你今天心情很不错啊。起这么早是要去哪里**,还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她边说边抓了抓脖子,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太骚包了。
楚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我这是睡前澡,今天不办公务了,我要睡觉。”
庄柔愣愣的看着他,现在才睡觉,那不就表示他可以偷懒一天了。她眨了眨眼睛,便重新倒在床上,裹着那滑腻腻的夏被继续睡起来。
正在擦拭头发,想要擦干了好睡觉的楚夏,拉下头上的棉帕就看到刚才已经坐起来的庄柔,现在又躺下去了。他马上走了过去,使劲掀开被子硬把她拖了起来。
“干嘛?”庄柔一头雾水的看着他。
楚夏指着床说:“我一个人才睡得着,不习惯和别人睡,你别占我的床,要睡回自己房去睡。”
庄柔看着这个不友好的家伙,打了个哈欠下了床,去小室中把自己扔在里面的衣服抱了出来。天太热,衣服湿漉漉的扔在地上,虽然已经捂干,但却有股潮味,还得重新洗过才行。
她走出来看到楚夏头发还没干透,已经躺床上了,正背对着自己,开着窗边吹风边睡觉。大早上的可以如此悠闲的睡觉,真是让人看得百般不顺眼啊。
想到这,庄柔便放下衣物,把缠胸的带子绑住个茶壶柄,把带子从窗口扔出去,这才抱着东西开门离去。
她关好门,就悄悄的摸到了窗边,鬼鬼祟祟的看着里面。看着楚夏似乎已经睡着了,身子呼吸的起伏非常平稳,她便拉住带子狠狠的一拉,桌上的茶壶就砰得摔在了地上。
楚夏刚刚入睡,顿时就被惊醒,猛的坐了起来。往桌那边一看,就见一条带子绑了个茶壶柄被拉出了窗外,而地上已经碎了个茶壶。
愣了愣,他顿时就炸毛了,“庄柔!把我吓死,你十条命都不够赔!”
这时庄柔早抱着衣服跑远,麻利的翻上墙头回去了。
花宇楼站在自己的房门口,看着庄柔只穿了身男人的里衣翻身离开,感觉有些发懵。这两人昨晚干了什么,竟然同屋了一晚上,早上连衣服都不穿好就来翻墙。
他觉得自己有些小看女人了,花丛中窜了这么多年,再泼辣的女人都见过,就没看到过这样的女人,已经不能用泼来形容了。
现在看起来,更像她翻墙过来采草,然后趁着别人刚醒过来时,就抱着衣服逃走。行径如同下品采花贼,办事不干净利落,丢了众人的脸。
突然,花宇楼反应过来,自己干嘛要对她点评,采花这行是绝对不会认同一个女贼!
“她不用嫁人了吗?”他嘀咕了一句,却忘了那些心仪他,被败坏了名声,现在想嫁好人家也难的女子。
庄柔回了房,在官服和便服之间选了选,最后还是挑了身便服穿戴好,一个人出门了。
审案这事已经搞定了大人,她现在只要寻到证据抓人即可,要说瞎编个理由进去抓人也无所谓,但不能公开真的罪名,到时候有人问起来不好解释。
她寻思着要是江怡云能自行认罪更好,那就不必自己再费什么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