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寒冷的空气“过几日便是中秋了,一年可是真快。”
而正说话时,一个身穿斗篷抱着琵琶的女子从轿子上走了下来,拦在了宋北云面前。
“唉”
还没等宋北云说话,她就仰起头嫣然一笑“宋公子是忘了奴家吗”
晏殊看到她就愣了神,他甚至都有些难以想象天底下居然有如此美艳动人、魅惑天成的女人存在,看着年纪虽然不大,但那风姿绰约、那锦绣如星的模样,却是一下就如子弹似的打中了晏殊。
“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寻宋公子的呀,可打探的好苦,方才问了阿俏才得知你留宿于此。”妙言的眼神由下至上慢慢挪到宋北云脸上“公子可是嫌弃我”
“喂喂喂别闹。”宋北云把晏殊往旁边一推“你这样别人顶不住的。”
妙言摘下兜帽,轻叹一声“你们这些臭男人。”
说完,她伸手勾住宋北云的脖子,让他弯下腰来,而自己则凑在他耳边说道“晚上来找我,我就住在天然别苑里。”
“嗯。”宋北云点点头,然后突然一惊连忙阻止“别”
可到底还是晚了,妙言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便款款的走入了天上坊并留下一句飘飘然的话“我与几位闺中密友有约,就不留宋公子了。”
“知道啦。”
宋北云起身回头看了一眼妙言,而当他转头时发现晏殊正以一种不共戴天的眼神看着自己。
“干什么那么看着我”
晏殊指了指宋北云的侧脸,宋北云用力蹭了两下,发现了手上的口红色。
“你到底有几个”
“那个不是那个”宋北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行吧,没了。”
“那等绝色”晏殊叹气“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正是应了古人云。”
“行了,别酸了。”宋北云推着他往前走“哎呀,你们这些酸臭文人,真是令人作呕,还想不想那赵相家的女儿了”
“想”
“那就随我来,刚巧有空。”
而在他们去想办法勾搭赵相家的女儿时,赵相此刻正站在朝堂上因为低血糖浑身颤抖,只能趁着赵性不注意时偷偷塞了一块饴糖进嘴中。
“此等羞辱我大金国体,还望宋国皇帝陛下能给出一个公道。”
赵性一只手撑在龙榻的扶手上,眼眉低垂“若是按金国使臣的意思,该是如何是好”
“自是需要一个交代,这等比试虽不上国格,但辱我大金却是实在,还望大宋皇帝陛下定夺。若是宋国无法给出交代,那恐怕会伤了两国之间的和气。”金国的使臣在那述说着委屈“还望宋国皇帝做主。”
赵性没说话,这时恢复一些的赵相走上前对金国使臣说道“此为文章事,若是以此论罪,怕是不妥。”
“可辱我国格,可不是文章事。”
反正双方就在拉扯着,谁都不肯松口,大金那头甚至威胁要断了与大宋的贸易,而且从此再无往来。
朝堂上一些人到这就开始松动了,因为若是断了与金国的买卖,他们损失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于是就有人开始想那折中之法,有人说让那晏殊与宋北云当着天下人的面给金国使者磕头认错,并且朝廷再给金国使者一定的补偿。
赵性在上头冷笑了起来,他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能如此不知廉耻,让宋北云、晏殊给金国人磕头认错滑天下之大稽,这等事若是干了就是自己打断了大宋的脊梁,千金买马骨买的便是那一口气,如今孱弱疲软的大宋终于在自己的土地上诞生了一批硬骨头的人。
现在他们却生生要将人家骨头打碎掉去。
可笑可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