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言起来就对着宋北云一阵拳打脚踢,旁边的巡查看到这一幕,很默契的转过头去不看这边,而树上的小鱼都听不下去了,红着脸在那吃着野果子。
当夜,宋北云再一次照例去城外喊话,但很显然这次他碰到了硬茬子,死活就是不投,看那样子就是要死磕到底的,甚至还把城内刺史一家老小的脑袋从城门上扔下去砸宋北云。
这一看就是刺史没降的,最后就成了这个结果,宋北云叹了口气,穿着沉重的步人甲回到了大营之中。
然后奋笔疾书先是写了两千字的告慰骈文,又写了一份讨逆檄文,反正自己是站在大义那边嘛,虽然他也会杀人家叛乱的刺史一家老小,但作为一个官方代表,他干就是以正视听,对面叛军干就是人神共愤。
战争嘛,轻描淡写间的残酷就是这样的,忘战必危、好战必亡。它的不人道就在于它不是个好东西,但总有人觉得它是个好东西。
而在衡阳城里,那傅怀古也在看着舆图,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之前逃跑过来的士兵已经说了,这个宋北云诡计多端、阴险狡诈,稍有不慎就会落败于他手中。
更关键的,他善用奇兵。
“奇兵啊……这次他的奇兵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