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云。”
“大皇子身材真好。”小宋微微弯腰凑到她耳边说道“平时可是看不着。”
“混账”佛宝奴一脚踢在他的腿上,但却发现自己跟踢到了铁板似的,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小宋弯下腰将腿上绑着的竹板子取了下来“我平时因怕挨阴刀,一些容易被偷袭的地方都会绑上这个,抱歉没与你说。”
佛宝奴眼泪水在眼珠子里打转,蹦跳着坐到了床边,脱下鞋来,发现脚趾已经红肿了起来,疼得钻心。
“你走啊”佛宝奴仰起头喊道“不走我喊人了。”
“要不要我帮您喊皇子殿下。”宋北云展开扇子“要几个”
佛宝奴牙齿咬得铁紧,发出吱嘎吱嘎的摩擦声,脑子快速的转了起来,却发现自己拿这么个混蛋根本没有法子,他就吃死了自己的女儿身不能暴露,根本就没在怕的。
“行,那你便在这吧,我睡了。”佛宝奴往床上一翻,躺在了上头“你自便。”
小宋嗯了一声,走到窗口打开了窗户,让外头的凉风灌了进来,然后说道“那我便在这护卫着大皇子了,不过皇子殿下,您不洗漱吗您身上的馊臭味我都能闻到了。”
“你烦死了”
佛宝奴极爱干净,被宋北云这样一说,她就觉得自己如同掉进了粪坑之中,横竖都是不自在,甚至细细想来都能感觉到浑身上下的瘙痒和馊臭。
“大皇子请自便。”
宋北云坐在桌子前,自顾自的拿起茶杯倒了一杯茶水开始喝了起来,一边喝还一边哼起了小曲儿。
“宋狗我与你势不两立”佛宝奴暴起,抄起枕边的金刀就插了过去。
宋北云连闪都懒得闪,只是扇子一撩就让佛宝奴摔了个狗吃屎。
“你还真是自不量力。”宋北云用扇子敲了她脑袋一下“刀又不要了”
“你怎可怎可如此欺负我。”佛宝奴趴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我是辽国的大皇子,未来的辽皇你怎可如此欺我”
“哈哈哈哈”宋北云笑出了声音,不过笑到一半却是闭上了嘴,咳嗽了两声“不是我欺负你,你是自己欠,你不招惹我,我绝对不招惹你。”
“呜呜”
“你别呜呜了。”宋北云翘起二郎腿“没用的,我是不会同情你的。你说你,就你这德行还当辽皇又没用又好哭,你怎么可能当得了皇帝”
佛宝奴趴在那也不动弹“要你管要你管”
“那你趴着吧。”
小宋还真的就不管她了,坐在那滋滋的喝茶,外头的雨却是一丁点要停下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越下越大了,水珠儿打在窗台上都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天空还有电闪雷鸣。
宋北云看到外头的动静,皱着眉头站起身来到窗口,心里突然咯噔一声
因为小冰河时代最有代表性的就是水灾的频发,而这场雨显然有些不正常,它并非是阵雨,如果这样的暴雨下上一夜,那么城市的内涝还是小事,徽州那一带恐怕是要有山洪了。
“麻烦了。”宋北云眉头紧蹙。
水灾代表着粮食的减产、饥荒和流民,这个阶段可千万不能出这些事情,但如果真的出了,他也没有任何法子,跟天斗一千年以后都办不到,现在更是不现实。
“你辽国这几年的气候如何”宋北云转头看向趴在地上耍赖的佛宝奴“从三年前开始说。”
佛宝奴扭过头看向他“作甚”
“如果没猜错,今年开始要由北至南一场前所未有的大饥荒要来了。”宋北云深吸一口气“草原会在今年末完成整合。”
“嗯”佛宝奴一骨碌从地上站了起来“当真你是如何知晓的”
小宋指着这天气“这反常的天气已经持续有年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