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缓缓打了开来。
她发现自己身处客栈一样的地方,外头阳光普照,而最显眼的却是一面酒幡字,上头的落款居然是随州。
随州
佛宝奴难以置信的冲到了窗口,看到下头人来人往的街道,确定了这里已不是大辽的地方后,她难以置信的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她回头看了一眼身边毕恭毕敬的小鱼,又看了看那口大箱子,情绪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
“你们好大的胆子你可知你宋国这般行为是代表什么”
“陛下恕罪,是是是宋大人说”
“狗东西说什么”佛宝奴暴怒,额头上青筋暴起“那狗东西又说了什么”
“大人说他要教您怎么办事,让您长长见识。”
“好呀,我倒是要看看这厮要怎么对待我,别怪到时请神容易送神难。”
佛宝奴气的肝都颤,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她别提见过了,就是听都没有听到过如此狗胆包天的人。
自己是谁自己是辽国皇帝狗东西真的是放肆到这种程度了连一国皇帝都敢绑了去
而自己如今可以说是孤立无援的,她出宫时对身边侍卫说的也是要出去几日,这是她的日常操作了,并没有人会觉得奇怪,可这一次谁也想不到自己会被人绑了去。
“快些出发”
佛宝奴许是气糊涂了,她在暴躁一阵后,居然催促小鱼快些出发了。
而小鱼惊愕的看着她,半晌没有言语。
“你那般看着我作甚朕让你快些出发”
小鱼吞吞吐吐的说道“宋大人说你一定会如此说,他还专门为您备好了顶级的马车,等会子马车就到了。”
佛宝奴愣了愣“他又知道了”
“嗯”
佛宝奴仰起头长叹一声,坐在那里眉头紧蹙“朕饿了,你去取些吃食来,还有朕那侍卫呢”
“已醒了。”
“让他来。”
“是”
在小鱼去准备食物的时候,佛宝奴和自己的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侍卫跪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自己担保不利,等回去辽国之后一定自刎赎罪。
“罢了,你拿什么跟那家伙斗呢。”
说这句话时,佛宝奴身上突然涌起了无尽的虚弱,她靠在墙角,眼神变得空洞了起来“朕当这个皇帝又有何意义,居然被一个贼人玩弄于鼓掌,怪就怪在朕唉该死该死的是朕啊”
吃过了午饭,小鱼过来告知佛宝奴说车马已经备好了,请她移驾
佛宝奴如今就如行尸走肉一般,跟着小鱼上了马车。还别说,马车很舒服,坐在上头完全没有颠簸,里头也宽敞的很,可以躺下休息,也能开窗看风景。那窗户还是玻璃的推拉窗,显得格外高档。
“嗯”佛宝奴发现这马车即便是过土坑时也并不会出现剧烈颠簸之后,她倒是好奇的研究了起来,可研究了半天总归是没有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反倒是在马车的小抽屉里发现了一些好东西。
“狗东西狗东西狗东西”佛宝奴从抽屉里气鼓鼓的拿出一颗糖放入口中“你就是该死早晚有一日我要你狗命狗东西”
她的骂骂咧咧显然不起作用,马车超过商队一路朝临安方向疾驰。
而此时此刻,赵性也是指着宋北云,脸都成了猪肝色。
&n毛”
“你怎么骂人呢。”小宋靠在梨花木的躺椅上,笑盈盈的说道“我这不是告诉你了么。”
“朕不管,朕就当不知道,朕也不见耶律皇帝。这都是你干的事,跟朕跟大宋无关,出了纰漏你就收拾东西去辽国,要杀要剐随其所愿。”
“放心啦。”小宋晃着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