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仁心都丢光了。
“又得靠为师,让开。”浒淅从楼梯口下来,瘦子抱着木箱,告诉管事,贵人请到了。
“师傅,你来了,为何会有丝血溢出。”怃然蹲在女子身边,疑惑不解,抬头问着师傅。
“咦,指尖点穴?”浒淅歪着个脑袋,宝刀未老的步子,矫健如风。
浒淅来到女子面前,排查一下,举着手敲怃然脑门,说差点真的出人命了,指尖点穴风险极大,操控不好,点错了穴位,那可就惨了。
唤来伙计,把木箱放地上,由于蹲久了腿麻,怃然开窍拿来矮凳,浒淅开着玩笑,说他木头脑袋,终于开窍。
怃然用匕首划开女子衣物,告诉浒淅,自己已经清理干净了,除了伤口溢血,基本可直接敷草药。
“点穴手,对于密集的穴位,毫无作用。”浒淅摇头,从木箱拿出针灸袋。
银针酒中消毒,火焰附加针上,浒淅两眼发光,找准穴位,扎在皮肤上,针尖小部分刺入肉中。
来回折腾一炷香时间,女子腹部共七根银针,间隔恰似星海。怃然看师傅忙活完了,告诉大伙,可以转身或离开。
“假的,根本治不了!”咏什不懂医书,笑着活跃气氛。
懂行的付大夫,一眼看出七根银针,颤抖的语调说着:“前辈……”
咏什诧异万分,剩下的几个大夫凑上来,看了一眼,脸色瞬间阴沉,行礼参拜浒淅。
围观群众顿时炸开了锅,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不明白到底为什么。
“免了那些礼,你们都懂此阵,为何见死不救。”浒淅的语气很失落。
“前辈恕罪!我们愧对于心!愿受责罚!”付大夫低下头,说出自己的看法,由于当时事发突然,确实没把握救治,谁也不想惹祸上身,请求浒淅别怪罪。
“罢了,罢了!都有苦衷啊。”浒淅伸个懒腰,替女子敷草药。
怃然问此阵有何不对,浒淅骂他木头疙瘩,阵法正是北斗七星阵,老祖宗独创的针灸疗法,几乎绝世。在古书记载渺茫,未标明出自何人,医者略有耳闻,甚至跑去专门研究,如今浒淅将其施展出世。
眼前的几个大夫,对浒淅毕恭毕敬,言听计从,百依百顺。浒淅心里很清楚,他们非单纯的崇拜,想在自己手中,空手套白狼,问出北斗七星阵。浒淅直言直语,笑谈可惜,说出他们也不会懂,基础都没学懂,理解都不透彻,就打算隔着十万八千里一口吞海。
“唉,自讨没趣。”咏什叹息一声,跑出客栈。
咏什一语道破真相,几个大夫无颜再纠缠,都不欢而散,从客栈离去,付大夫礼貌告别浒淅。
大厅里,管事赔礼道歉,“扰了各位客官雅兴,明日墨琼客栈,将由三位名角唱戏,更有花魁到场参与!”
“好!刘管事大气!”群众拍掌欢呼。
“无眠的黑夜,戏台延迟半个时辰!续上前段!茶水免了!”管事指向戏台,派伙计收拾一下,让群众继续观看。
最不喜欢热闹,浒淅替勒涂包扎伤口,留下草药,打着哈欠,告知管事。草药中火熬制半个时辰,明早等她醒来,饭后喝完,剩下的敷在伤口上,安心养伤三个月。
言张和孤千徐在戏台前,观看入了神,时辰已经晚了,怃然哈欠不断,大厅的事都解决妥当,贼人也一五一十交代了。
贼人看女子性感,垂怜她的身子,大家闺秀有钱财可图,尾随进入茅厕,不料女子看出端倪,迟迟不肯出来,贼人悄悄失去理智,入女厕,看见女子准备翻墙逃跑。贼人拿出尖刀,本想恐吓女子,并没有下杀心,女子哭泣求饶。此时,勒涂上茅厕,女子听见动静,喊着救命,贼人慌张失措,准备逃跑,被女子抓住,失手捅入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