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令人惊讶,两份一模一样无名草药,壹趣请来医术高明的阳医师,也没弄明白是什么草药,但却说它很珍贵,有极大的药用价值,枯黄老皮淡褐色,形态特征张牙舞爪生长,与其余的草药相比,此草比较狂放,形状怪异。
“在场的都是贵人,如有见多识广者,知道此草药为何物,让大家开开眼!阳老医师亲临现场,确保无误,壹趣赠一份!”青娥话音一落,匆忙前去搀扶,阳老医师慢行上拍卖台。
“真的是阳弘大师,响当当的大人物。”暮纹与阳弘有几分交情,站在号房里,礼貌的打着招呼。
“暮老啊!没想到在此地见到您!”阳弘两眼闪着光,年龄大了行动不便,咳嗽症久治不好。
三楼十六号房,怃然目不转睛看着,此草和王倚老祖所描写的旯荠草极为相似,虽然没有实物证明,一些民间常传闻,此草能起死回生。
“阳老医师,开始吧。”青娥附耳低言,告诉阳弘,可以开始了。
“闲话少说,此草在我心中,已有定数,若在场有贵人,与我的答案相符合,赠一份于他!”阳弘用故弄玄虚的语气说道。
“我来试试!”二楼拍卖厅,有个少年,信心满满朝拍卖台走去,全场哄然大笑,嘲笑声不停。
少年仔细一看,神情有些复杂,手放在下巴不断摸着,食指敲着鼻子,垂头丧气的下台,没有见过,摇头选择放弃。
“还有没有贵人!都可以上来一试!”阳弘提高嗓门吼道。
三楼七号房,有个老者自告奋勇举手,慌忙的步子下楼梯,喜悦的神情上台,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喜悦的神情渐渐消失,一脸复杂摸着后脑勺,无奈摊开双手,表示看不懂。
来来回回的人,折腾半天无济于事,正当无人上台,阳弘摇头叹气,此时,又一个年轻七尺男儿上台,衣着华丽青黑布衣,神采飞扬的神情,谦虚有礼问候着阳弘。
年轻男子卷起袖,全神贯注盯着无名草,手在眼前不断比划,嘴唇紧咬着,心里默默想着,什么鬼草,散发一股浓浓苦味,粗纹摸着完全就是一个软木头。
“让阳老看笑了,此草太怪,不像自然生长的。”年轻男子猛然挺身,咬牙摇头叹息。
“没事,年轻有为很厉害了。”阳弘慈祥笑夸年轻男子,拍着他的肩膀,让他别灰心失望。
年轻男子笑道,“晚辈的成就恐怕远不及阳老,还希望您老多提携。”
一老一少交谈,有说有笑互相认识,年轻男子笑着介绍自己,姓李字渐,父亲贩卖丹药,从小家住平京城北。
眼前的年轻人,说话非常有趣,可把阳弘乐开了花,合不拢嘴笑道,“好啊,小李,那我一定登门拜访一下!”
李渐鞠躬行大礼,“阳老屈尊大驾,小李绝对风光迎接!”
李家在平京城,属于中等家族,挨着白家混市场,假的丹药掺和次品,虽然不至于损害人体,但毫无药效,现在李渐这小子,花言巧语抱上阳老医师的大腿,恐怕日后作风更加嚣张,在场少数人议论,生怕被李渐听见。
白家主侧耳听风,冷言道,“去查一下,到底什么情况。”
“是,孩儿立刻去查。”白佗明白,父亲怕事情重大,影响到白家积累的名望。白佗吩咐自家管事,一丝不苟彻查,情况如果属实,想方设法断绝来往,别让李家和白家扯上任何关系。
阳弘年龄老了,耳聋不好使,完全没听见讨论的什么话,看都没人上台,低头咳嗽几声,放慢语气说道,“还有没有贵人前来一试!”
不能再等下去,千子还得用旯荠草救命,怃然自告奋勇举手,“在下来……”
怃然话音未落,孤千徐严肃说道,“吾来瞅一眼。”
“那位就是高人!”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