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宅北面,有座微小的山,流水哗啦啦不停,沿着小路走进竹林里,隐约可见细长的竹子中有个房间,貌似有些简陋,实则做工精湛,有种低廉的华贵,像世外高人所居住之地。白渠向众人解答,此地是祖宅的客礼堂,增显白家待客之道,持有贵客令牌才可来到此地。怃然也大吃一惊,不断夸扬白家,不愧是平京四大家族,这祖宅气势非凡,真想在此住上一段时间。众人到达客礼堂内,房里竟然有其他人,白渠一脸懵,原来是秦家千金到此地玩耍,忙着跟怃然解释,秦钰是常客,喜爱这里的环境,经常来游玩。
“那穷酸小子!”秦钰的丫鬟小欣,看见孤千徐怀中抱着黑色狐狸,两眼瞪直,小声嘀咕着,白家贵客的重地,穷酸小子怎么可能进得来。
“你们好啊。”孤千徐挥着小手,摸着银黑狐的绒毛,朝秦钰打着招呼。
“好巧啊!”秦钰一脸欢喜,让丫鬟跟上,起身走到孤千徐身旁,上看下看,使孤千徐蛮不自在。
孤千徐用手抹着脸,疑惑的问道,“我脸上有什么吗。”
“哼,没有,我就看看,没想到在这里都能遇见你!”秦钰笑颜逐开,乐逗着银黑狐,一脸的灿烂笑容。
“切,偷偷溜进来的吧,穷酸样。”丫鬟冷言冷语嘲讽。
怃然笑了笑,轻声细语道,“主子都没说什么,仆人却挑三拣四的。”
“切,我们家的小姐,可不是谁都能见的。”丫鬟言语没一丝好意。
白渠笑着缓解氛围,“可能有什么误会,他们是白家的贵客。”
一听是贵客,秦钰惊讶的语气说:“哇,你有贵客令牌啊,长能耐了哦!”
“说不定是假的,白家主可别被骗了。”丫鬟满不在乎的样子,那雕酸刻薄的语气,一脸的嫌弃。
秦钰有些恼火,低头轻声说道,“行了,再打扰到白家贵客,你就出去!”
丫鬟跪在地上,哭腔的语调说:“小姐!你怎么帮外人说话,奴婢也是好奇,万一贵客令牌是假的……”
“够了!这里是白家!你一个下人在这里猖獗,议论贵客真假,是质疑我眼瞎吗?!”白渠勃然大怒,朝丫鬟吼道。
丫鬟吓的长跪不起,支支吾吾的说:“不,不是的……”
“有什么不是,若怃先生怪罪,你活罪难逃!”白渠气急攻心,喘着粗气向怃然道歉,不小心让他们看了笑话。
“十三大姓,怃氏……”秦钰脸色突变,没想到眼前男子,竟然是怃氏的族人。
“…………”丫鬟见状不对,慌忙磕头求饶,拽着秦钰衣物,一脸的惊恐。
白家主对眼前男子如此恭敬,看来定是怃氏之人,在整个轩王朝,谁也不想去得罪十三氏的望族,看丫鬟已经知道错了,秦钰一时心软善良,请怃然原谅丫鬟的鲁莽无知。
“可能不行,你得问他。”怃然笑着看向孤千徐,让丫鬟给他道歉。
丫鬟一脸嫌弃的说:“什么,那穷酸……”
啪——
话语未落,秦钰很是愤怒,一巴掌打在丫鬟脸上,让丫鬟给孤千徐道歉。
“小姐,奴婢知错了,可奴婢陪伴了你,足足十二年啊,一心一意为主着想,你却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这么对待……”丫鬟哭泣不成声,两眼泪汪汪的诉说。
丫鬟本名杨欣,从小到大没有父母,被爷奶养大成人,那一年的冬天,杨欣出门去山坡摘菜,回来的时候,破烂的瓦房更加不堪入目,发现事情不太对,提心吊胆跑进屋内,爷爷和奶奶已经被土匪杀害,死躺在床上。杨欣痛哭流涕,振作起来,独自一人跑到平京城,为爷奶赚取棺材钱,官兵听她讲述,从小无父无母,现在爷奶也惨遭毒手。官兵看杨欣年龄虽然小,但脸袋貌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