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命。”白衣蒙纱姑娘笑了笑,手嫩如玉持一把油伞。
中年男子躲在屋内观看打斗,白衣蒙纱姑娘身轻体柔,尤其手中的油伞,完全把秦翌牢牢克制住。
秦翌吐出唾沫呸着,“宁死不降匪徒贼寇。”
“嘴真硬,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刘老二大摇大摆从土匪人群里面走出。
怃然呆滞看着刘老二,不久前到武旗镇,添堵的也正是刘老二,栖奉寨的二当家。刘老二也看了看怃然,脸上并无任何表情,怃然也觉得奇怪,刘老二和栖奉寨的大当家安乾一样,完全对他没有任何的印象,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也有可能抹掉记忆沦为仆者。
秦翌低着头笑说:“在下能力战到明日天亮。”
“那就陪着武旗镇一同安葬。”白衣蒙纱姑娘疾言厉色说完,身体向前弯下,一脚踢到刘老二的大刀上,如同上弦的弓箭,瞬间手持油伞刺向秦翌。
“来的好!一云刀,十刃寒!”秦翌不打算以守为主,抬头目光直视长刀,猛的跑向白衣蒙纱姑娘,秦翌在与白衣蒙纱姑娘距离快两米处,先横再竖猛的两刀劈向迎面而来的白衣蒙纱姑娘,银光闪烁的两刀刃,瞬间嗖的一下,一刃变十刃,两刃共有二十刃,每一刃充斥着冰冷寒流。
白衣蒙纱姑娘一看不能强接此招,灵活翻身一跃落地,本以为能躲开全部的攻击,不料只能躲开十刃寒流,幸好白衣蒙纱姑娘反应快,手儿一挥撑开油伞。秦翌也认为白衣蒙纱姑娘只能死守,哪料白衣蒙纱姑娘将油伞当钩似的捕捉冰冷的十刃寒流,身体一个翻转,把十刃寒流抛了回去,十刃寒流劈向了秦翌。
秦翌匆忙挥舞着长刀,顺利接下十刃寒流。
白衣蒙纱姑娘的油伞,令秦翌头疼万分,完全琢磨不清,以柔克刚使得秦翌占据下风,完全不敢出全力。
白衣蒙纱姑娘低头一笑,“接着打吗?”
“喂!你不是经常说自己很厉害吗!为什么不去帮忙!”红衣少女咬着牙有些生气,秦翌处处被针对,瓦拉戈却无所事事在看戏。
中年男子愤然说道:“不得无礼!”
“我们也要相信他啊,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锻炼。”瓦拉戈笑脸相迎,想帮忙也不行,内心清楚一点,如果出手就会暴露身份,到时候肯定毫无疑问,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虚伪的谎言!”红衣少女内心愤愤不平。
身后房屋有镇上的百姓,孤千徐上山也不知是否安全,秦翌摇头拒绝投降。
“在下奉命在此,不为别的,就当护一方平安。镇从未亡,长刀扔然在,那人命也在。”秦翌再次手持长刀,表示武旗镇不容土匪侵犯。
“那就把命留下!”栖奉寨的大当家安乾一声咆哮,手将大刀举高,气势汹汹冲向秦翌。
秦翌定睛一看,安乾修为不低于他,秦翌两手紧握长刀,一路小步狂奔。
大刀与长刀相碰撞,竟产生气流波动,秦翌抵挡不住气流波动而被弹开,安乾的身体重量优势,纹丝不动,但大刀从安乾手中脱落,嗖的一下弹出,哐啷一声落在大街上,大刀已经破裂不能再使用。
“你的长刀马上就归我了。”安乾看上秦翌手中的长刀,扬言长刀马上就会换一个主人。
秦翌笑呵一声,“大言不惭。”
安乾面无表情冷笑,拿的新武器是一把斧头。
斧头挺长很结实,安乾满意一笑,大步流星跑向秦翌,大街都在震动,安乾举高斧头怒吼道:“天风裂!”
秦翌脸上带着吃惊,斧头的重量不低于三千斤,只能暂时不交锋,找准机会再下手。
“臭虫子,别躲啊!”安乾兴奋大笑,看准时机准备偷袭,一拳打向秦翌。
安乾出招属实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