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午时不服克制尸虫的药物,原来的药性一过,尸虫脱伏而出。
一经入脑,其人行动如妖如鬼,再也不可以常理测度,理性一失,连父母妻子也会咬来吃了。当世毒物,无逾于此。再者,不同药主所炼丹药,药性各不相同,东方教主的解药,解不了任我行所制丹药之毒。
众人正惊惶踌躇间,黑白子忽然大声道“教主慈悲,属下先服一枚。”
说着挣扎着走到桌边,伸手去取丹药。
任我行袍袖轻轻一拂,黑白子立足不定,仰天一交摔了出去,砰的一声,脑袋重重撞在墙上。任我行冷笑道“你功力已失,废人一个,没的糟蹋了我的灵丹妙药。”
转头说道“秦伟邦、王诚、桑三娘,你们不愿服我这灵药,是不是?”
那中年妇人桑三娘躬身道“属下誓愿自今而后,向教主效忠,永无贰心。”
那矮胖老者王诚道“属下谨供教主驱策。”
两人走到桌边,各取一枚丸药,吞入腹中。
任我行从出现到现在,从未动手,便让这几人不敢生出任何的反抗之心,竟然连反抗都不反抗,直接服下药丸,可见当初任我行当教主的时候威势之深,给这些人留下多么深刻的印象。
他门二人对任我行向来十分忌惮,眼见他脱困复出,已然吓得心胆俱裂,积威之下,再也不敢反抗。
那秦伟邦却是从中级头目升上来的,任我行掌教之时,他在江西管辖数县之地,还没资格领教过这位前任教主的厉害手段,冷笑一声,叫道“老夫却是失陪了!”
说完话,那秦伟邦却是双足一点,向墙洞窜出,想要逃离此地,他想的是既然惹不起,那自己还躲不起吗?
任我行哈哈一笑,也不起身阻拦。待他身子已纵出洞外,向问天左手轻挥,袖中倏地窜出一条黑色细长软鞭,众人眼前一花,只听得秦伟邦“啊”的一声叫,长鞭从墙洞中缩转,已然卷住他左足,倒拖了回来。这长鞭鞭身极细,还没一根小指头粗,但秦伟邦给卷住了左足足踝,只有在地下翻滚的份儿,竟然无法起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