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方仲德摇晃了一阵后,初阳终于反应过来了,也不能说是反应,应该说直接被晃恶心了才回了神。
初阳伸手打掉了方仲德抓着自己肩膀的手,然后挑着眉在方仲德的身边来回的转着,终于等到方仲德眼晕出声制止的时候才停下,他看着方仲德有些疑问的说道“我与县令大人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咒我干毛线?”
方仲德刚要张口,初阳又补了一问“还有,为什么我没死你还很惊讶?”
方仲德听后又是控制不住的激动,又要上前抓初阳的肩膀,初阳见此情形连忙出声打断了他“别再摇了,很他娘的疼!”
方仲德一听这才反应过来,初阳是受了伤的,连忙松开了手。深呼吸了几下后,他上下打量着初阳说道“方公子你不是受重伤,导致身体骨骼多处断裂吗?而且昨晚大夫曾说方公子命不久矣!你怎么就没事了呢?”
方仲德说完后又不相信的围着初阳观察了起来,不应该啊,昨天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就是一副已经躺在棺材里,正等盖盖钉钉子的仪态尊容,怎么今天一早就活蹦乱跳的了呢?
初阳听后也明白了,但还是有些鄙视的看着方仲德说道“大夫说我会有生命危险我就随时能死了?有没有搞错啊?是大夫吗?算命的吧?”
对仲德的一番解释,初阳也是彻底无语了,堂堂一城县令,竟然被一个大夫言语了两句就带进去了,这官他到底是怎么当的。
“公子不知,钱先生是远近闻名的医生,他对病患诊察过后,他只要会伸手治,那就说明肯定是能治好的!但凡要是摇头叹气拂袖而去,那病患离去之事,也基本是板上钉钉了!”方仲德一听初阳质疑,就连忙向初阳解释道。
“你也说了,是基本上救不了了嘛!我就是那基本救不了中,剩下的那个能救得!”初阳揉着被方仲德抓的生疼的肩膀说道,万幸抓的不是自己有刀伤的胳膊。
话是这么说,但自己吃几两干饭自己心知肚明,总不能跟方仲德讲自己是因为武学升阶,所以才造成差点短命的恶果吧?也只能插混打科的圆了过去。
因为先入为主的关系,仲德本能的还是选择相信钱先生的医术,可初阳也的确是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只能无可奈何的说道“你话说的是对,任何事都没有绝对一说,有可能你就是那个能救得吧”
“对吧。”
“不对!刚想起来,钱先生他昨晚根本没救过你!”因为得知初阳没死而兴奋过头,把钱先生诊察的事给忘了,现在终于想了起来,钱先生昨晚根本没对初阳做过什么。
是啊,钱先生说的救不了了,基本上就真的没得救了。可是,昨晚上钱先生只是为方公子把了把脉后就走了,再加上让方县令早做准备,这意思不就是摆明了没得救了吗!总不能就因为给臂、腹换了个药吧?
“呃……不说了,饿死我了,先吃饭,待会还要办正事呢!”初阳一时想不起要该怎么说了,只好转移了话题。
他救不救得了的谁知道呢?反正自己没死就行了!
见初阳避开不谈,仲德也只能作罢,不论过程如何,初阳安然无恙就是最好的结果!
两人正要迈步回屋,就碰见了来叫方仲德吃饭的文颜诺。初阳刚要问好,迎来的却是文颜诺一声震天的尖叫“鬼啊!”叫完后就连忙跑到了仲德的背后躲了起来。
初阳一愣有些不明白的看了一眼躲着的文颜诺,然后用疑问的眼神盯着方仲德,眼神中传达的意思“这小娘们儿么子意思?”
方仲德见后把眉毛一挑,用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初阳传达着眼神“看吧,我说的没错吧?这就是钱先生评论病人病情的效果,与他话语的威望!”
简单的眼神交替传递了意思之后,初阳心道“你昨天不是拽的一批吗?那小太爷就吓吓你!”
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