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民愤!”初阳眯着眼睛看着门外,对文颜诺慢慢道出了事情的由来。
文颜诺从倾听开始,也慢慢从平静转为了惊讶,她忍不住开口提道“不说你杀的是什么人,别忘了还有我爹呢。”
初阳以非常瞧不起的眼神,看了文颜诺一眼继续说道“如果说府衙有关系,所以不用怕?这他吗是放屁呢!不说别的,先说你父亲仲德,他是县令不假,但他为人太过正直,你敢担保他不会秉公办理?!所以万之策只能使心计,抓民心!”
文颜诺想反驳,可就是不知道找何种理由开口回怼,因为她自己也知道初阳说的是对的,父亲的官做的太真、太直,不管出于什么理由,犯法就是犯法!
文颜诺想不出反驳的理由,只能避开这个话题,对初阳问道“可这跟大笑有什么关系?”
正要继续说的初阳被文颜诺打断了,有些不耐烦的答道“听我说完,你自然知晓!”
文颜诺见初阳有些不愿意,自知是因为自己无礼打断他人说话,也不敢吭声,只能轻轻嗯了一声,来等待初阳的解答。
初阳等了一会儿,见文颜诺不再说话,才继续说道“过了郑瑞那件事,回来的路上又因为一个二流子闲言碎语,却无意中验证了我先前的铺垫 在长马镇人民心中树立的形象。”
“综上所述,我方捷刚入长马镇短短时日,便能树立这般恩威,我岂能不笑?”初阳刚刚说完,竟又有些忍不住内心的喜悦,再次笑了起来。
听完了初阳的讲解,文颜诺坐在马扎上一动不动,只是瞪大着眼珠子惊恐的看着初阳。
初阳看了文颜诺的样子,皱了皱眉疑惑的问道“没听懂?”
经初阳一问,文颜诺闭上双眼咽了口唾沫,有些惊讶又有些感叹的说道“即便我有何等的聪慧,也难料你城府这般深邃!”
“何解?”初阳收起了表情,沉声问道。
“唉昨日于台前初始见面之时,我便料定你颇有心计,可实数我万般想不到,你竟然连平头百姓也要算计!”文颜诺叹了口气,对初阳无比失望的说道。
初阳听后先是吃了一惊,紧接着反驳道“平头百姓?哼哼,你可知你口中平头百姓,具有何等威慑?”
“不知!”文颜诺完一副不愿意搭理,但碍于礼貌又不得不回答的样子,对初阳冷语道。
“我先前已经讲明,既然你不知,我便再讲多次。”初阳权当没有看到文颜诺对自己的态度,他仰躺了下去说道“所谓‘得民心者,方能得天下’,我方捷初涉人间,恩信未立之际,却得杀人性命之过!请你教我,应当如何?”
文颜诺对初阳的解释嗤之以鼻,看也不看初阳的说道“你话是不假,为保命确实要依赖百姓的拥戴,可你要知,你杀的是山匪,是恶贼!”
先前已经说过的话还要再说,初阳有些无语,甚至有些想骂人,但他忍住了,为了自己的清白,他只能忍气再次解释道“不错,可即便其为死罪,也是我一介布衣,能端刀取之性命?”
文颜诺听了初阳的反问,她也有些生气了,顿时提高了音量大声道“有何不可!”
初阳非常清楚文颜诺为什么生气,再怎么说郑瑞也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初阳这种反问方式,难免会引起文颜诺的不满。
“即便其罪当诛,也有国家定夺,岂是寻常百姓所能定论!莫不是人人皆可执法?若当真如此,还要官府作甚?要国家作甚?”初阳也不去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他相信在自己部说完之后,文颜诺能明白。
文颜诺听到这里,没有再反驳初阳。
“国无法,以何定民?杀人偿命,此天理国法耳!我若想身而退,非百姓拥戴而不能为也!”初阳这时似咆哮一般,说出了自己的心声,这一声怒吼,也将杀人后背负的罪恶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