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道“将军,请快醒来,好去北门防备!”
可任凭闻逊音量再大,昌荷也只是像在说梦语一样嗯、啊、哦的回答。
感觉像是被摆了一道的闻逊怒的站了起来走出了房门,正见到百姓堵在门口向内观瞧。ii
看着百姓拥挤在门口翘首往里观瞧的样子,直让闻逊面红耳赤,军中的将领不顾正事同女人玩乐不起,这消息要是传出去,丢的那可是整个军队的脸!
百姓们有幸灾乐祸的,但绝大部分都是真正关心,他们问道“昌将军这是”
不等他们说完,闻逊咬着牙转身带上了房门,冲百姓们深深的作了个揖,然后请求道“请诸位帮忙看住房门,不放任何人出入。”
说完后也不等百姓给出答复,闻逊翻身上马就赶紧往北门而去。
一众百姓很轻易就能明白昌荷干了什么,眼见闻逊的坐骑远去后,便开始了噪咂的议论“刚才听那武将说什么守北门?”“岂止是守啊,刚才敌军都已经打到北门了!”“啊?有重任在身竟然还敢岂不是将郎元置于危难!”
一路又回到了北门城楼下,闻逊回到了程原面前,还不等他张嘴,早就做好了准备的程原便率先开口道“怎么只有你一人回来,莫不是昌荷不在家中?”
“在家中,只是”想着刚才屋中的画面,实在是让闻逊难以启齿。
“只是什么?”程原皱了下眉问道。
心中虽然明了,但面上还是要装一下的。
“只是昌将军至今未醒。”闻逊答道。
“尚未醒来?昨夜虽是饮酒,以他酒量,却也不至于到如今未醒啊!”程原皱着眉疑惑的念道。
看起来程原一番话像是不相信昌荷酒量太低一样,但他实际上是害怕将士们会把罪过怪到昨天的夜宴上,所以才以一种不着意的方式撇清了关系。
闻逊赶紧摇头说道“并非是昨夜酒宴所致,方才我进去他家中,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我叫他多次,却不见有苏醒的迹象,属下无奈,只能回来先禀报将军。”
程原听后先在内心一笑,过后在面上露出因生气而扭曲的面庞,他气的怒吼一声道“他好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