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承乾点点头,知道李昊的有将长安的事务托付给自己的意思,也不等他开口,直接说道“长安的事情你放心吧,我会安排人照看着,若有大事发生,便以八百里加急通知与你。”
“那倒是不用。”李昊摆摆手“记得我上次给你送来的那个大食人么?”
李承乾想了想“那个养鸟的?”
“对,就是他。此人你要妥善安排,有大用,真有急事,你可以派人去找他,他有办法以最快的速度通知我。”
信鸽的培养还在试验阶段,眼下李昊也只是在小规模使用,故而他并没有把事情交待给李承乾,怕他一时兴起说漏了嘴。
李承乾也知道李昊这边秘密不少,不过基本都是些在他看来无关紧要的小事,索性也不多问,直接点头应了。
接下来李昊又跟李承乾聊了一会儿,眼见天色将晚,便准备离开。
临行前,犹豫着说道“殿下,有时间的话,派人多去我家里看看,若是出了人命啥的,记得通知我一声。”
“啥?出,出人命?”李承乾被吓了一跳“你家出啥事了?”
“没啥,就是……”李昊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说,纠结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就是我娘好像是有喜了,嗯,对,跟你想的差不多,过段时间我就要有个弟弟或者妹妹了。”
李承乾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靠,我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呢,滚蛋,赶紧滚……。”
这年头儿,鼓捣出个孩子来不是太正常了么?跟老子炫耀个毛线!
老子那皇帝爷爷都五十多了,前段时间还是自己弄了个王叔出来,老子跟谁炫耀了!
李承乾吐槽不能,再也没心思跟李昊聊下去了,挥一挥手,直接转去卧室休息去了。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便是十几天过去。
准备好一切的李昊,大头脑袋带上铁柱和席君买,顺带又叫上百来个从远洋水师那边调来的护卫,坐上马车在李靖与红拂的目送下施施然离开了家,踏上了北上的发配之路。
不得不说的是,这几天李昊的日子可以说过的是生不如死。
两天一小喝,三天一大喝,半个月的时间里,就没有几天是清醒的。
程处默原本还打算跟李昊一起去并州,不过因为没请下来假,调职也没有成功,所以只能委屈巴巴的留下给李二看家。
长孙冲倒是有时间,不过因为南海昆仑奴的生意需要有人在长安坐镇,故而也失去了跟随李昊一同去并州的机会。
至于其余李震、杜荷,房遗爱之流,带着还不如不带。
马车渐行渐远,最终汇入长街上的车流当中,红拂尽管嘴上说着巴不得李昊快点走,可当儿子离开的时候,依旧忍不住红了眼睛“夫君,你说,德謇此去……不会出什么事吧?”
“放心吧!”李靖抬头望着头顶的瓦当,尽量不让红拂看出自己微微发红的眼睛,控制着情绪说道“那小子把陛下的配剑都给骗到手了,带着那东西,你觉得有谁敢对他不利。好了好了,咱们回去吧,外面风大,你身子又重,千万别染了风寒。”
“哼!”
回答李靖的是来自红拂的一声冷哼。
抛开李靖夫妻二人回府之后商量如何安胎不说,却说李昊的马车一路出了长安,顺关官道一路前行,不多时已至渭河。
河道之中,两艘大船正停在泊位之上,另有百余水师官兵正立在码头之上,静等着主将的到来。
无独有偶,就在水师队伍的另一侧,竟然还停着一辆看不出任何标识的马车。
车夫正百无聊赖的给拉车的马匹喂着草料,马车的主人却不见下来,也不知里面坐的是什么人。
李昊自然不会认为水师会犯这样的错误,让不相干的人停在船只附近,只等自家马车停稳,便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