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释,叶重义又是恍然一叹。
“嗯,他们也是在我当年在青华州被圣旨夺去功名后,才知道的。”
叶子皓将当年北苍出兵十万跑到北关外五十里递国书一事,给细细讲了一遍。
“好!这个哥哥还有哥哥的样子!”叶重义听了却是在惊叹之余,很是称赞。
当年凰儿受了那么大委屈,他们普通百姓是没有办法,也只能用自己的行为努力表达他们的态度。
所以子皓辞官抗旨,他们二话不说就跟着子皓一起搬出了城守府,对那所谓的荣华富贵半点也不留恋。
后来子皓不肯再入仕为官,他们也不会说劝,更没有责怪,只是心疼凰儿,却又对子皓不离不弃的护妻行为,感到欣慰。
而这只是他们知道的,亲眼所见的,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原来还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这么刚的哥哥,让他安心了,不然他都要替凰儿委屈。
“难怪后来朝廷对你的态度大变,原来是那时候知道了凰儿的身份呀,呵呵呵……”叶重义想通了这层原由,有些解气地笑了起来。
“嗯,为了那件事,祁王世子出使北苍,先到靖阳见了我们,等他返回时,我们已经搬到了南华州。”
所以就有了后来兄长的年礼,那么多金叶子,还有祁王世子的突然交好,以及……
他们不管酿出多少葡萄酒,总能供不应求。
也对,有个一国之富的哥哥订货,何愁没销量呢。
书房里,叶子皓和大伯说了不少事情,叶重义时而感慨叹息、时而欣慰地笑,直到小吉祥跑进书房里。
“大爷爷!”小吉祥睡醒之后听娘说爹爹在书房里,就跑了过来,看到大爷爷立刻乖巧地先作了个揖,然后就扑到大爷爷的怀里。
看着可爱的孩子,想到凰儿的身世,叶重义又是一番感慨。
再看孩子没有系额带了,眉间露出一点朱砂痣,不由怜爱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脸,又抚了抚他的额头。
“你说得对,这些年小吉祥也很辛苦,以后不用藏着过日子了,不管什么身份,都好!”
小吉祥茫然不解地仰起小脸,看看大爷爷,又看看爹爹,到是没有多嘴追问。
等小吉祥去学琴时,叶重义又去抱过二宝逗了会儿,笑看着叶青凰。
“好孩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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