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也不会失信于他们,只是年纪还小,不想太早放出,毕竟作坊单调,外面更辛苦。
这两年,学拳、跑步、甚至挥枪弄棒,都安排护卫们教过他们,便出去做伙计,还能顶半个护卫的本事呢。
明年放出一批,今年冬天会再买进一批小的,给那些因为各种原因被放卖的孩子一个安身之处。
如此,也算是一批一批地培养嫡系手下了。
整个七月,所有人都在忙,八珍阁的生意、葡萄酒的生意,少年们忙读书、学琴,西厢学琴、绣花、写字。
叶青凰则是看每年里哥哥都有送的北苍书籍,就连小吉祥的画册都翻过好多本了,学规矩礼仪一事也不曾落下。
还要抽空做几身秋天穿的新衣,而祁王府也送了好多布料过来,宫里边更是以皇后娘娘的名义,送了不少布料和针线。
显然都是不好明着送衣裙,知道她针线好、绣艺好,直接就送布让她自己做衣裙了。
而叶子皓忙了礼部的事就忙葡萄酒帐目的事,外头的帐目都收回来了,在陈飞和赵沐秋他们手中。
京城这边,东方昕宇只剩下最后的二百万两还没有给。
叶子皓每次看见他都要嫌弃地催道:“怎么整得好像你没赚到钱似的?今年的订单不要了么?”
东方昕宇则翻白眼鄙视地回他:“订金十万两,这最后一笔立刻就付。”
原来,叶子皓提过今年的订金是一百万两,而非去年的十万两,结果东方昕宇就压着最后的两百万两不给,跟他谈条件。
如此往来几个回合,最后还是谈到了五十万两订金,而东方昕宇也答应三天之内把订金和最后欠款都付了。
之后就按去年的方式一样结算。
只不过今年多了二十万斤酒,总价是一千四百万两。
因而,在预付了五十万两的前提下,年前就要付到三百五十万两,剩下的一千万两整,则在明年分五次付清。
达成这个共识之后,东方昕宇付钱就干脆多了,而叶子皓也守信地让东方昕宇写了六张欠款凭据。
每次付完钱就换回一张凭据。
东方昕宇看着叶子皓一副公事公办、在商言商的架势,忍不住抱怨地问:“你们对北苍那位也是这么做的?”
一句话让叶子皓表情僵了僵,没有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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