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叶重华和周先生他们也出来了,叶子皓见先前同行之人到齐,便一起去吏部。
虽然他和郑哲煜还不需要,这时候也愿意一同前往,听听大家的结局。
他们依然在门廊口等着。
不久,就见叶重华兴高采烈地快步走了出来。
“子皓!子皓!我放官了!放官了!”
叶重华兴奋得差点手舞足蹈。
“太好了,恭喜三叔!”
叶子皓一听也很高兴,看三叔高兴成这样,肯定是不错的官缺呀。
“叶三叔不知放的哪里的职缺?”郑哲煜连忙询问,比叶家叔侄要冷静多了。
“别处也不会这么高兴了。”叶重华哈哈大笑地说,“是咱们东华州,虽只是一个司户主簿,那也是六品了呀。”
主簿官职并不高,但要看在哪里,这可是州府的主簿,职级六品,就是何县令见了也要行礼称下官了。
何县令只有七品,县城的主簿看地方大小,有从七品、八品、从八品的差别呢。
“恭喜三叔,刚入仕便为六品大人,以后必然前程似锦。”叶子皓连忙道喜。
叶重华开心地笑着,早忘了叶子皓若要放官,必是甩自己几座城了。
但他做官的地方就在东华州,离家乡三天路程,等他安置下来,自然是要接娘和妻儿前去的。
若是形势好,接岳父一家去东华州开私塾,不是比在县城里更有前途?
早在出来时,他心里便已想到这么多,如何不高兴?
周先生几人在后面走出来,也都很高兴,因为他们都放官了。
吏部的大人说,今年有不少地方职务需要调动,正好有他们去补上。
因而,这次在放榜当天就放官的人数,占了总上榜人数的一半,这还不包括头榜的人。
他们到吏部来报到时,前程便已安排好了,当场签下领命文书,拿了委派文书便可在下月赴任。
虽然都不会直接任命在自己的出生地,但在自家所属州府的居多,要远调也不会超出太远。
因为都是不大不小的官职,只有熟悉当地民情风土、习惯当地环境生活,才更有利展开工作,而不至于水土不服、方言不通、人马不熟而延误工作。
尽管明白这样的道理,但放官在离家乡近的地方,每一个得到这样机会的考生,都是喜气洋洋地出来了。
周先生在青华州任职司吏主簿,其他几人也都在东华州范围。
职务各有不同,品级也在六品、从六品的范围。
都有个不错的开始了。
大家说笑着便准备回去,住客栈的在吏部门前便告辞了,不过约定了都等叶子皓和郑哲煜殿试出来。
不过殿试会当场点状元、榜眼、探花,其他名次则是后继陆续派放出来,因而,殿试之后也要再等几天,有了名次之后同样要去吏部登记名册。
除了当场放官的,就是要等的。
叶子皓最快也得到初十之后才能走。
因而,其他人会在初六出发,带上叶重华。
叶重华现在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会儿到看不出病恹恹的模样了。
但他病着也是事实,因而,大家分开之后,叶子皓还是要先送他回客栈去。
“你们中午会庆祝的吧?不请我去吃饭吗?”
回客栈的路上,叶重华瞥着叶子皓,一脸不满毫不掩饰。
虽说他如今也算出人头地,不想在同为靖阳人的周先生和郑哲煜面前失了颜面,但抱怨之意,仍是掩饰不住。
“三叔虽未用药,但仍在养病,油腻吃食还是免了吧,尤其不能喝酒。”
叶子皓却提醒着他,继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