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皓在叶正诚和叶华英过去后,文书等交接就交给了他们去做,他在后衙和其他主簿们开会,交代城守手头还没办完的事情。
他叮嘱大家务必认真跟进下去,这不是哪个城守任上的问题,而是青华州城守衙门的问题,做好了,他们的功绩仍在,朝廷看得到。
大家听明白了,就是多一个城守、少一个城守,公务还是要继续按计划进行,这是关乎朝廷和百姓的福趾,不会因为他的离开而抹去。
他走了,大家的功绩会更加突出,让朝廷看到即使没有城守也被治理得井井有条的青华州。
叶子皓很忙,除了要交代的事情,还有要核对的公文册子,还要与各位属官们保持融洽的沟通。
毕竟大家都懂得一个道理,好聚好散。
而他决意要走也不得不走,但其他属官们却也各怀心思,还在希翼着他会留下来,毕竟宣旨太监将他留在府城不能离开了,最后结果成败,将看新的圣旨如何要求吧。
因而,没有哪个人犯傻在这时候露出捧高踩低的嘴脸,也不会因叶子皓不是城守了而露出倨傲的反应。
大家仍是客气地称他“大人”。
下午,府学齐老院长也派了身边的书童送来口信,说他们也给朝廷去信弹劾了陈家,让叶大人不必忧虑,若此事揭过,还请留在青华州继续为官。
齐老院长这时捎来的口信,无缝是一颗定心丸,定了其他主簿和从官们的心思。
叶子皓只是抱拳谢过了齐老院长的好意,却并未多说。
在驿馆歇下的宣旨一行人到是没有再来衙门,也没有新的态度传出。
陈家被强行赶出府城,对陈家无疑就是羞辱,陈老夫人知道后气得当场昏了过去。
陈家主有心不离开,但外面的百姓将陈家团团包围,各种谩骂声和臭鸡蛋、烂菜叶都毫不客气。
陈长风也是气得脸色阴沉,但也知道再耗下去于陈家不利,只好来劝陈家主先搬,留在府城反而不安全,不如退去县城待皇上旨意。
于是陈家在当天下午再度离开,刚回来一应行李还没安置好,再收拾起来也不多难。
陈月华在家哭着要上吊,被陈夫人给了一巴掌,最后哭哭啼啼地跟着离开了。
陈家主也给京城那边去了信,与自己结交的权贵世家一通哭诉、告状,再托请向陈嫔娘娘去信儿告知陈家的冤屈。
相比陈家和府城其他名门大户们忙着传信儿,叶子皓却是忙着办交接、叶青凰忙着搬家。
他们没有给京城的谁去过信,只给陈飞和周子康去了信,信是叶正诚写的自然没有多少细节,但随后赵家兄弟也去了信,信中便多说了一些详情。
而他们明天一早回靖阳,陈飞也要回靖阳与他们会合,再一同南下。
端午过后陈家就去东华州府城开铺了,如今八珍阁已经开张了,颜城守在开张之时亲自登门购物,无形之中就是一个大宣传。
大家都知道这是叶状元家的铺子,这买卖自然就做起来了。
只是叶重华当晚就找了过去,陈飞不等叶重华开口便抢先说明,这铺子是陈家和赵家合伙开的,挂的八珍阁名头罢了,叶家的八珍阁在青华州。
叶重华见确实只有陈家和陈桃花一家在,也有些不好意思,便只是逛了逛,拿了些海产干货就回家了,之后到也没再上门。
叶老太太如今在家也有丫环伺候、自持身份,到是没有到铺中去找陈叶氏,陈叶氏自然也不会问起她。
而这些事情,陈飞写在信中,只是信还在来青华州的路上,没想到这边就生了变故,也有信寄去东华州。
邮马自然不比他们老老小小带着大量行李地出行,一路上还是很快的,也就几天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