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皓端着燕窝粥回屋时,小吉祥已经被晴嫂子带去花园里玩耍了。
这几天并未下雨,二宝出生在一个晴朗的天里,自然也就没有看见满天彩虹了。
像那年彩虹多现的日子可不多,但二宝显然比小吉祥脾气大,他都在纠结,以后要不要对这小家伙严厉一些。
进了屋,看到二宝还在吃,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不由勾唇无奈一笑。
“臭小子这会儿到是消停了。”
“我觉得,先前二宝是知道哥哥在一旁,想和哥哥玩耍吧,才没有那么专心的。”
叶青凰却是替小儿说话,刚才父兄出了屋子,二宝才专注了许多,并没有像先前那般事儿多,一看就是开小差了。
“他才多大啊,就知道这么多……”叶子皓却有些不信。
才出生一天的小子,会有这样的感知力,还知道哥哥在一旁?吃、睡、哭也不过是本能吧。
“他还知道臭爹爹一抱就哭呢,你咋个解释。”叶青凰见他不信,生气地抬眼瞪过来,没好气地说。
“……凰儿,非要踩我痛脚么,我很可怜的好不好。”叶子皓顿时沮丧了脸,郁闷地嘀咕。
当年小吉祥可没这样不可爱过,小吉祥还是很喜欢爹爹抱着的,小吉祥还没出生时他们父子就交流得很好的。
叶青凰被他可怜巴巴的不满给逗笑,这才没好气地道“你多抱抱二宝缓和一下关系就好了。”
她总觉得二宝和小吉祥一样也是个早慧的,感知力是很强的,知道爹爹不喜就生气了。
若是让他知道爹爹其实是喜欢自己的,想来就不会哭闹了。
“好、好,你说什么都好。”叶子皓不好意思说他愿意抱,便端起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他在床边坐下,将燕窝舀了一碗出来,开始喂她吃。
叶青凰上午没吃什么东西,这时候确实有些饿了,便立刻微微倾身、张嘴接了。
“衙门那边可还顺利?”吃了几口,叶青凰便问起男人今天出门的事情。
“嗯,我一个代掌城守,自然顺利得很,衙门里那些人也怕真正的城守到了会秋后算帐,现在也是小心翼翼地办差。”
“我懒得理会他们是何心态,只要当初向南飞离开前一应事务有好好封存就行,到时他们手头是否干净、要不要清理,都是新城守的事儿。”
叶子皓清楚,他若插手太多,别说维持不了眼下各自相安的局面,也会损及新城守上任后的工作威望。
因为他更清楚,自己在青华州时立下的威望,早已远播的名头。
听说青华州接任的新城守直到现在还没能在百姓心中挣得一丝毫信赖,还常被拿出来与他比较,又因与陈家联姻而获骂名甚多。
那个烫手山芋终是不好下口、会烫嘴的。
但于叶子皓却是不想因自己而影响许清风接下来的仕途表现,他本意也是拉许清风一把。
当年那个为了同窗杨恪而要进京告御状的正直青年,听说进京为官后还找御史说过当年的冤案。
奈何时间久了,又是经过府衙明面儿上下判的陈年旧案,除非当时那城守犯事儿被揪出来而掀出旧案待查,不然很难有人下去调查揭开真相。
直到叶子皓来了,一脚踢翻了那个已进京履职的城守,当时三司会审时,许清风还跑去当了证人的。
这样有情有义、满腔热血的有为青年,不应该放在京城六部里混日子,将满身棱角磨平、待老。
若是到了地方,不只是官升一大级的问题,而是身为一地长官,有更大的权利和更多的机会,可以真正为百姓做些实事。
所以自古青官出地方,说的就是这道理。
他既给许清风找了这个机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