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
没想到他还较真起来了,东方昕宇忍不住脸上笑意更浓,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示意叶子皓喝茶。
酒菜还未送上,先喝茶说说话。
叶子皓收了十万两银票,心情也好得很,他也不怕贵人会赖他的帐,只要出了货,货款何时收对他没有太大影响,但每年总是要收的,起码在下一批订单之前,肯定要付清大半的。
因而,他并不担心欠据太多而影响自家生意拓展。
而去年到今年开了好几家铺子,田庄、田地也买了不少,他决定暂停一下,先稳住这些生意再说。
钱是赚不完的,贪婪容易滋生危机、风险。
再说此去京城一切都是未知数了,除了不怕得罪皇室人。
但他们与皇室的关系比较还是秘密,因而,朝堂便是龙潭虎穴,他也小心谨慎、步步为营,而不能真的当皇上说的愣头青。
皇上骂他愣头青,又哪里知道他的底线谁也不能踩,就算是皇上也不行。
底线打破一次,就会再打破一次,次数多了也就不叫底线了。
“听闻你在京城的府第都快改建好了,等去了京城可要宴客?京城不比地方,一些世家、朝官、同僚总要认识一下吧?若能结交一二,对你没有坏处。”
说到孩子,东方昕宇很自然将话题带到了进京后的事情上。
“不,我若有钻营之心,当初在青华州就不会那般为官了。”谁知叶子皓却放下茶杯一脸正色地说道。
“我为官必忠君、为民,为君分忧、为民造福,务实、本份、客观、公正,我为从三品御史,不是我钻营得来的,而是皇上圣旨给我的选择。”
“我选择御史而非六部,是希望能做一柄为君为民的宝剑,执正义、斩奸佞,做好我的本职、本份便可。”
“至于认识,待我上朝堂,自然就认识了,而结交更不担心,我也不是两眼一摸黑、无亲无友,亲有祁王府,友有同年同考。”
“我们年轻一辈新任的官员,将是朝廷一股清流,如我一般正直而有棱角,我们是皇上的官,而不是党阀的官。”
“我知道抱团的益处,但我也知道皇上并不喜这种情况,而我恰是不喜结交,正好,甚至我希望那些人能憎我、怕我。”
“憎我必想踩我下去,我也有机会回敬一二,怕我,有利我攒下官声威望,也会怕我盯上而顾虑一二,减少犯罪的后果。”
叶子皓侃侃道出自己的初衷本意,也道出自己一直以来为官的理念,他需要东方昕宇听明白、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