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我还想问你呢!你为什么要害我!”丫鬟匆匆忙忙跑来,“王妃,四处不见王爷啊!”
周围的宫婢太监聚得越来越多,柳墨墨哭声也一声高过一声,最后肖璟没找到,反倒把皇帝吵来了,“身为逍遥王的侧王妃,你纵使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该如此啊。”像现在这样坐在地上哭得眼泪不是眼泪,鼻涕不是鼻涕的,让旁人看了像什么样子,不是给肖璟脸上抹黑吗?
皇帝都这样说了,柳墨墨总算止住了哭声,“是她!她要害臣媳!就是她将臣妾推下莲池的!”
“荒谬!本宫一与你不识,二与你无仇,为何要害你!”司徒沫虽然委屈,情绪也有些激动,但还是保持着皇家风范,与地上满身淤泥的泼贱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
柳墨墨就是知道刚才莲池周围无人,她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陷害司徒沫。
呵,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加害逍遥王妃,就算你是个公主,也足以治你的罪了,柳墨墨这女人也真是虎狼心肠,司徒沫不过多看了肖璟几眼,她就这样容不得人。
“够了够了,什么事大殿上说!你也去换身衣服,现在这样成何体统!还不如个乡野村妇!”皇帝看见柳墨墨就烦,刚才在大殿上的时候她还不是这般咄咄逼人的泼妇模样,怎么大典结束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幸好她和璟儿还未成婚,不然还得了。
柳墨墨被人带下去换了一身肖画的衣裙,来到大殿上时正看见司徒沫站在殿下,“真是不知礼数。”柳墨墨与她擦肩时故意说了这么一句,却不知真正不懂礼数的是她。
司徒沫是长安的公主,面对别国的国君,跪不跪都没人会说什么,五灵大陆上没有见皇帝就跪的规矩。当然,金麟的皇子们去到长安也不必非要下跪。
“臣媳见过父皇!”刚才她在御花园时在皇帝面前就已经自称臣媳,如今又是这样,真是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太高了,原以为皇帝会高兴,却不料皇帝反驳道:“你如今还为与皇儿成亲,何来臣媳一说啊。”
呵,司徒沫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笑容中满是嘲讽之意。
殿上聚了不少刚才参加完大典还没来得及走的朝臣贵胄,姬宓也在其中。
柳墨墨添油加醋的把刚才的事说出来,姬宓有些可怜这个柳墨墨的猪脑子,还没嫁进王府呢,这么善妒,肖璟怎么可能再要她,活生生把自己作死的女人。
皇帝了解了事情前因后果,面色凝重问司徒沫,“确有此事?”现下他问的是司徒沫与肖璟眉目传情之事。
“不错。本宫倾慕王爷已久,可从未做过逾矩之事,今日殿上得见王爷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王爷全然不知本宫心意。”司徒沫竟然把事情全揽在自己身上,姬宓有些看不懂这个女子,柔柔弱弱的模样下到底藏了一颗怎样的心。
殿后隐蔽处肖璟心中炽热,沫沫竟然……这般维护他。
柳墨墨却得意的看着皇帝,好像在说,我说的没错吧,她就是喜欢王爷。
“那你有没有推柳墨墨下水呢?”皇帝又继续问。
这是她司徒沫没做过,绝对不会承认的,“本宫敢对天发毒誓,本宫绝对没有推柳墨墨下水,如若不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可柳墨墨却笑着嘲讽道:“呵,发毒誓有什么用?天底下每天发毒誓的人多了去了,可不见天天电闪雷鸣啊。”说完一脸悲愤的跪下,“皇上要为臣女做主啊!”
哟这回又改了啊,不称臣媳称臣女了。
姬宓没想到来参加个大典还有这么精彩的戏码给她看,还好来了,不然听别人说的话她肯定后悔死。
虽然今日才认识司徒沫,但她打心底相信这个公主,不骄纵更不会目空一切,反而是这个柳墨墨,看不上看不上,脑壳里装了一堆干草,真真就是个草包。
“既然你一口咬定是我加害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