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一齐过来的。
在这秘境中只有数人聚集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不然,半夜说不定会出现个什么样的野兽来袭呢。
“刘门”的众修士对宁珂恨的是咬牙切齿,义愤填膺,半夜时还听到他们在讨论如何杀掉宁珂,誓要为刘四长老的儿子刘武鸣报仇呢。到了后来,他们议论的话题渐渐地转成宁珂到底吞食了多少颗圣灵果来......
那位白天欲挑战宁珂的“刘门”玄级中期的修士甘景,话很少,只是偶尔和“刘门”带队的嘀咕几句。
“——这样的人才是最危险的。”不知为何,刘姒不禁为宁珂担起心来。
她甚至想到,若是宁珂遇到不测,她该如何向恒远要宁珂放在储物袋中那只他恩人的盒子。今天,她才发现这个小子对自己忒狠,所有的储物袋他都给了恒远,竟一只不留。
可为什么,他不把他恩人的那只盒子交给她呢......
凌晨,天空的黑暗像被镜头逐渐在虚化了似的,一会儿比一会儿亮了起来。刚才还是黑洞洞的,转眼四周就渐渐的明了。
浓浓的雾霭贪恋着沼泽的秘不可测,似雾又似云笼罩着泽国不愿离去。
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平静、安适和神秘,偶有几只早起的鸟儿鸣叫着。
折腾一夜的鳄鱼,此时似乎疲倦了,沉在满是泥浆的水下一动不动。沼泽中的苇草挂着露珠,舒展着纤长的身段朝一边倾斜着……若是现在才来这里的人,根本想不到平静、浑浊的水下藏有凶险。
昨天那群夜枭鸟,此时远远的望去犹如黑色的剪影,疏散、安静的栖息在小丘的圣灵果树上。
段敏见甘景带着几个早起的修士,又来看他抓住的那只夜枭鸟。他指着沼泽那边小丘上那顶红色的小帐篷,心里充满了怨恨,语气酸溜溜又用心险恶的对那几个修士说:
“那小子吃了五十多颗圣灵果!他的身体简直就是一棵活着的圣灵果树啊!......”
这些年,他从恒倩那里捞到不少实惠,在他的心里恒倩就是他段敏的一件衬衫,他可以穿、也可以扔,但别人决不得插手。
昨天他为了活命,迫不得已才把恒倩推搡给了鳄鱼。这不能怪他,谁在生命受到威胁时,不会本能的自救?!若有其他的选择,他也不会这么做。
毕竟他对她也付出了不少感情,他想。
这个可恶的奴仆,却把她掳入帐蓬,孤男寡女的两人竟单独待了一夜!这天已算亮了,他们竟然还不肯出来。
“真丢人!......难道就这么贪恋床上的那点事?!”
段敏算得上“倥偬派”的青年中的佼佼者,二十出头年纪已入了玄级,除了少门主恒兴,整个门派中就数他最优秀了。
他已有三个伴他修炼的道侣,但她们的身份卑贱上不了台面,只能做侍妾。可恒倩却不一样,她是恒飞门主唯一的女儿,虽也是妾生,但现在她的母亲已扶为正室了。
恒倩可是远近闻名的美女,老辈们说,她比她母亲年轻时还漂亮,娶她为妻是很有颜面的。
唯一缺憾的是她没有灵根,为这事他还跟父母闹的有些僵。家人不愿去恒家提亲,不愿接受恒倩成为段敏的正妻。那这门婚事就等于泡汤了,恒家怎可能让恒倩为妾?!
他对她是真心的喜欢,他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他的那三个道侣,他从来都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只是他宣泄、修炼的炉鼎。他从没把心思放在过她们的身上。
他对恒倩可是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费尽心思哄她开心......
昨天,那纯粹是下意识的动作,他现在为这事也很后悔。他不知怎么了就推了她一把,这只能怪鳄鱼速度太快、太凶恶。若没有那条鳄鱼,他也不会那么做。
他可以对天发誓,他是真心的喜欢她。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