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自然都会将你供起来!”
“某家是寒门。”
“戏志才带领的寒门是惊涛骇浪,郭奉孝带领的寒门是惊才艳艳,你李汉隆也配说自己是寒门,就一个人的寒门?你就是大儒的弟子,学生,至于你的价值,魏王也好,玄德公也好,孙仲谋也好,只不过是一个给天下人看的幌子罢了!”
“幌子?”
“你以为名士是用来做什么的,就是用来挂起来好好给别人看的,哪个诸侯麾下没有一两个名士撑门面。做的不好的如同当年的边让,在魏王耳朵边上叫唤个不停,最后弄了个身死族灭,不过给魏王带来的麻烦同样是不小的。
但是你看人家玄德公麾下的刘琰,什么都不会,就会和诸葛亮还有玄德公在屋子里扯犊子,一不过问政事,二不过问战阵,那地位一路扶摇直上不说,更是将日子过得十分滋润。”
“那这种只会清谈的人,又有何用?”李鍪对这种人是一脸的不屑,感觉这种家伙就是世间的败类一般。
“何用?边让一死,魏王当年差点连兖州都丢了,若非是荀文若够果断,程仲德够狠辣,兖州也等不到魏王回师,而你再看看刘琰这个家伙,跟随了玄德公将近二十年了,你只看到他加官进爵,你可看到因为刘琰这个家伙,玄德公的名声,那是一天好过一天,无论做什么,自然有无数人愿意为玄德公解释鼓噪。
汉隆小子,你可莫要小看了名声和名士,玄德公能够入主益州,那些益州的名士可是立了汗马功劳,而玄德公能够取得刘璋的信任,他的名声也是帮了他偌大的忙。”
“名士还是这般用的?”
“否则呢?你以为是怎么用的,和当年的刘表一般,将一屋子名士凑在一起,成天吵架么?”
“刘景升,不也是名士么?”蒯蒙双眼一番,“天下八俊之一,那也是响当当的名士啊。”
“名士这个身份本身并无任何贬义,甚至最开始乃是对人的称赞和认可,就比如刘景升,当初与他并肩的所谓“八俊”那都是何人?陈翔、范滂、孔昱、范康、檀敷、张俭、岑晊七人,无论学识还是能力,那都是上上之选。
所以刘景升当年可以单骑下荆州,虽然骇人但也是在情理之中,但是近些年呢,什么个玩意都能当名士,现在名士已经不是说谁的能力更加强而是谁更能吹!”
“所以,汉隆未来,也会是一个名士么?”
“不会!”田豫十分肯定的说到,“若是管老头想要让汉隆小子当个名士,那便不用这般费力了,只需要多给他说一些奇闻趣论,然后给他鼓吹一番即可,哪里需要让他这般努力。”
“那样便好。”李鍪也长出了一口气,“若是日后某家如同那些行尸走肉一般每日只能高谈阔论了,那某家还不如现在抹了脖子来的痛快。”
“怎么,每天高谈阔论,每日醉生梦死,人人尊敬,世人传唱,难道不好么?”
“不好,某的志向乃是回到并州,做一个守护并州的大将!”李鍪说话的时候一脸的自豪,仿佛他现在就已经是一名大将在守卫并州了,“若是最后被当成了门脸一般,想来某家死后,我爹娘会将我再掐死一遍吧。”
“成为将么?”田豫重点不在于李鍪想成为什么,而是并州这个地方,田豫总是担心李鍪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对,之前虽然父亲总是说我们是什么将门之后,但是某家并不关心,只想着好好的过日子,父亲死后更是只想着照顾好自己的母亲罢了,但是虽然年岁渐长,见到的事情多了,人多了,便慢慢的有了不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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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为将么?”
“嗯,现在某家回想起幼年时候见到的那一幕,依旧是浑身血气上涌,当初只知道他们都很厉害,并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为什么而战,自己一家人又是为什么被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