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珩家喝茶才想明白的。”
姜铭轩也算与秦睦私交不错,只是不如珞珩等人性情浓烈,为人也安静,相貌更是普通,若是无人说便无人能记起他。
“我记得您日前说姜铭轩欲投韩丰年,如此说秦映亭此人心机深沉。”扶枳转念一想更是疑惑秦睦为何选他。
秦睦示意扶枳不用担心,伸手递给扶枳一块糕点“点心无馅儿,一口咬下去便尝尽其味,岂不单薄?再者,虽说君子立德,他心思深些,也不必事事为其筹谋,免得勠力劳心。”
扶枳接过点心“只怕他哪日将深沉的心思放到您身上,到那日您察觉不到怎么办?”
“我只是依托一人助我行事,但凡他式微或于我不利,当即抽身。”秦睦自己也拿起一个糕点放在嘴边,“目前他还不会如此。”秦映亭如今求的不过是世子之位,她能给的可不止如此。
吃完手中那块点心,秦睦擦干净手,拿过笔运于纸上,写完交给扶枳“明日让人去准备吧,不急于一时,务必精益求精。”
扶枳接过纸一看“我们不就有能用的?为何还多此一举?”
“这是给秦映亭养的,算是投名状。”秦睦为自己添了新茶
扶枳将纸放入怀中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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