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小年的早晨,爸爸和妈妈一起包饺子,薛余负责摆饺子。
突然发现爸爸包的不对,妈妈包的两头尖尖的才是饺子呀?
爸爸对薛余的质疑笑而不答……
于是薛余好奇地看着他老人家是如何包制这奇怪饺子的。
其实爸爸与妈妈包饺子的方法基本相同,左手托着擀好的面饼,右手往面饼上打馅儿,然后左右两手的拇指和食指对捏……
渐渐的,薛余明白了,关键在饺子成型的刹那间,只见老爸魔术般将饺子两端的尖尖前后一折,五指合拢轻轻一夹,一枚既非饺子又非包子的东西,就四平八稳地落在盖帘指定的位置上。
薛余当时不解地问
“老爸这还是饺子吗?”
薛德珠说
“你看像啥?”
见薛余说不上来,便笑呵呵地对薛余讲
“从前我包的是饺子,现在我包的是元宝。就好比说以前老爸蒸(挣)的是银子,而现在蒸(挣)的是金元宝。”
听完薛余拍手称快
“老爸,你有财华呀!”
万慧来说
“你说是的钱财的财吧?我一猜就是。”
见薛余点头,万慧来又说
“你用不着又是拍手,又是叫好的。你老爸呀,什么都可能爱上,就是爱不上这个财华!”
薛余笑的很“狡诈”
“可是,我叫好的也不是爸爸的祈求本身,而是叫好这单从字面的意义!”
薛德珠说
“你们俩都不用争,我这两个方面都没有想过,是你们想多了。我只是感觉,把饺子包成这个样子,吃的时候感觉既香又可口。”
薛余头一摆说
“老爸,这你可就是有点牵强了。饺子的形状还能决定饺子的口感,真的是头一次听说!”
薛余刚刚说完,万慧来却罕见的跟着丈夫薛德珠站了队
“这一点,你还真的别不信。原因还不是因为你们小的时候给有养成的。你爸爸不蒸包子,是因包子的封口处,有一块死面疙瘩,你们小孩子都不爱吃。饺子的尖尖又怕扎疼你们娇嫩的小嘴……于是你爸爸发挥他的聪明才智,发明了蒸元宝。”
这时薛研走了进来,听到这样的谈话,似乎也才茅塞顿开似的,夸张的大呼小叫起来
“原来爸爸蒸元宝,是出于对我们的疼爱。啊!爸爸的蒸元宝,无疑是对我们几个儿子爱的最佳、也最独特的表达方式!”
“薛研,你不是说不回来吗?”
薛德珠见二儿子回来了,拍了拍手上的面,回过身说。
“大家都逼我回来,说我哥今天就回来了,让我别心不在焉的在那里混!”
“你消息倒是灵通!起的早吧?饿了没有?”
薛研搂过薛德珠说
“我爸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您怎么知道我饿了?”
薛德珠笑着摘下了围裙给儿子戴上,然后说
“你们豆腐串,都得起早四、五点钟就得去批干豆腐,我和你妈能不知道?帮你妈妈把这点饺子包完,我去先下一锅!”
薛研一边围着围裙一边笑着斜眼看着爸爸感慨
“多少年过去了,爸爸曾无数次地给我们几个孩子蒸过元宝。如今孩子大了,爸爸仍喜欢蒸元宝。每逢家里蒸包子时,爸爸都不忘包几枚元宝点缀其间,因为那曾经是我们家庭的饮食符号,更是爱悠远的无声传递……”
“哥哥,你这还一套一套的,难道你们店还让你进修中文了不成?”
薛余听着哥哥像念诗歌一样,狡黠的笑了。
薛研佯装正色说
“弟弟,你明知我是引用别人的诗歌,你还装不知道,你变的不地道了啊!”
“你们哥俩别贫了!一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