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太阳都快下山了,于是瘊定他们俩就不撵了。
于是,叔侄两,按原路返回了打猎的窝棚。
等第二天,天刚放亮,他们爷俩,返回原地,继续追踪寻找那头伤猪。
他们们寻觅着,又找到一个沟淌子,竟然见前边是好大一片芦苇荡。
叔叔让他在苇塘东边盯着。
他说着,跟踪钻进了苇塘。
不大一会功夫,听里面传来闷闷的一声枪响。
侄子以为这枪准打中了,抹身就要进苇塘。
他刚刚走到苇塘边儿,自觉一刻钟左右的时间!
侄子又听到附近,又响了一枪。
我急忙跑进去一看,这回可真打住了
嗬,挺大的个头,足有四五百斤重。
叔叔喘着气说
“这家伙挺厉害呀!待我瞄准儿,跟进了苇塘,看到了这个家伙。它呲着大嘹牙瞅着我,我便给了它一枪,把它撂倒了。当我走到跟前,把枪支上,坐在一边刚要抽烟的时候,它哼叽地,拱了拱地,晃里晃当地又站了起来。
我大声说不好。
赶紧摸枪,对准它的脑袋又搂了火。
这才算把它打死了。
当时真把我吓了一跳,直到现在还有点后怕呢!”
“朱终清!我知道了!”
随着薛德珠兴奋的喊声,薛研又开始了下一个故事。
“人们都说,狼老奸,马老滑,山兔老,鹰难抓。”
记得有一次,正是深秋刚要入冬的时候。
天刚下过一场小青雪
突然看见雪地上,竟有有野狼刚刚走过的踪迹。
于是,瞄着踪迹,端着枪,顺着沟淌子林边儿一看,它往前寻觅着正走呢!
突然,听背后有四五步远的地方,“呼隆”一声,扭头一瞅,见是只狼。
它挺长个脸,大嘴叉,呲着牙,花狸呼哨地盯着,好像就要扑上来的样子。
回身就是一枪,它就势卧在那一动不动了,过去踢了一脚仔细一看,这一枪正打在胸脯上了,是只老狼,毛都擀毡了,扒皮后,用雪一抽,皮板还挺白呢!
狼老奸哪,跟狐狸一样横草不过,一般狼踪是走直线的,可那只狼绕了一圈、趴在树棵子里等候着追踪的猎人。
老一辈猎人进山打围,让山牲口祸害的血的教训,一时一刻也不能忘记!
薛研继续讲道,记得那一年,人们争相为拍吉林的雾松,拍长白山上天池的白雪皑皑,拍冰瀑的晶莹剔透而来。
这一次前来,早已没了多年的孤胆勇气,敢于在大雪封山,人员下撤的隆冬腊月,独自一个住在核心境区内唯一有人留守的家庭旅馆中,敢于独自一人顶风踏雪上山找寻着一些值得拍的东西。
讲到这里,薛德珠竟然老泪纵横的说
“老狼在这儿,是不是?”
他见儿子们依然不置可否,便有些着急了,大声吼着
“我都知道是老狼了。快告诉我他们在哪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