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报不了名?”
“如果夜班带班的话,那孩子怎么办?”
“夜班带班,孩子在父母那儿。薛余上幼儿园还就近呢。”
“我帮你报名了。”
薛德珠看到万慧来的脸色心里明白了,这是要和自己分居,找这么个借口。
薛德珠沉默了。
晚上,万慧来开始收拾薛德珠的东西,薛研问
“爸爸要出差吗?”
“你爸爸单位里需要一位台长,爸爸要去上任!”
“爸爸,你升官了!台长大人!”
薛研着,一蹦三个高,弟弟薛余也跟着连蹦带跳,欢喜地的。
薛德珠认真的跟薛研
“别这不是什么官,就是当了官,也不会值得爸爸高心。能让爸爸高心,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薛研你能主动坦诚的把那件事情告诉我。”
薛研被薛德珠的话,的不再言语。
万慧来打开了一个柳条编的提箱,一样样的往里面放着东西。
薛德珠默默的走了出去,他蹲在外面,在房檐下吸起了烟。
望向隔壁老何家的院子里已经长满了草。
老何夫妇的离世让那个院子一段时间没有人肯要。
据前些日子从农村上来一对两口子在这卖菜,租用了几个月。
后来,听这件事情,就去问了居委会的人,人家也没有隐瞒,那夫妻两个听完,晚上就收拾东西走人了。
从那以后,那院子就一直闲了下来。
看着那院子,薛德珠又走了进来
“慧来,你要是生我的气,你可以不理我,但是晚上我需要回来,因为老何那院儿你一个带着孩子,我担心你会害怕”
“我是大夫,你忘了吗?你用不着担心的。”
薛德珠见万慧来冷冷的表情,他低下了头。
想了想,又
“那你有需要一定告诉我。嗯,薛余还是我来接送吧”
万慧来刚想什么,见薛余跑了进来,两个人马上打住了话题住了嘴。
“爸爸,我听你提我的名字。叫我有什么事吗?”
薛德珠看了看慧来,跟薛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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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吧,爸爸给余儿做饭吃哈。”
薛德珠拿了些菜,蹲到房檐下的阴凉处摘菜,隔着窗子,他听得见屋子里,万慧来正在辅导薛余认字、读故事。
他抬头望了望隔壁老何院子的荒草,想起老何曾跟着你开的玩笑
“你媳妇儿长得漂亮,人又聪明,性格也温柔哪都好,就是有点冷,总是给人一种冷冷的感觉。”
薛德珠回敬他
“你没听周总理有一句名言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残酷无情,对待你这种人,就像秋风扫落叶一样,不能给你一点脸。”
想到这里薛德珠自言自语
“我怎么愿意动手打孩子呢?难怪他她!”
他“嗨”的一声,叹了口气,顺手把烟头掐,开始摘菜。
晚饭后,看到柜上的那只柳条箱子盖还敞着,是由于里面的东西多,万慧来没有那么大的力气盖上盖子。
薛德珠想通了,他决定尊重慧来的安排。
他走向柳条箱子,用力的压着箱盖子,把里面的东西压了下去,顺利的盖了上柳条箱的盖子。
刚过了“五一”劳动节,大兴安岭林区就发生了近几百年来,人类历史上规模和破坏性最大的生态悲剧——大兴安岭特大森林火灾。
这是全体中华民族的痛!因为损失太大了,无法估量,这些损失也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
有人,恢复大兴安岭的生态,至少需要五十年。
尤其是大量的原始森林被烧光,更是永远无法弥补的。
这些原始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