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啊。”
“可知这军师是何身份?”
“外界传得神乎其神,但究竟如何,我们也未可知。不过,之前交手的时候远远地见过一面,十分年轻,据下面兄弟们说,是禹州当地口音。”
禹州当地口音,两年前上山落草,精通兵法,年轻人。此人究竟是何身份?陈校尉见若兮深思半天,开口道,“将军,您风尘仆仆一路赶过来,卑职先安排您休息?”
“也好,这十几个兄弟就烦劳陈校尉安顿了,莫泽,跟我去一趟禹州府衙。”
“诶,将军我与您同去吧。”“来人,给赤焰军的兄弟们安排餐饭食宿。”
三个人边策马,边交谈,“将军,您是否是有了什么想法?”陈校尉道。
“年轻人、禹州当地口音,你们就没有人查过禹州符合这个条件的人口吗?”
“我们之前也想过,但是禹州人口出入频发,外出读书求学、经商走货的不计其数,根本无从下手。”
“此人精通兵法,必然是个读书人。读书人读书多为考取功名,或心中抱负,或为图名利,或为光宗耀祖,为何偏偏这人苦读半生,竟然上山落草为寇,还贸然出手抢了皇粮?”
凌若兮一番话让陈文弘茅塞顿开,“将军的意思是? ”
“将军的意思是,这人对朝廷有极大的恨意,必然是有原因的。”莫泽接过话来。
“没错!”
三人都是马上的好手,说话间已经到了禹州府衙。
“安平将军到,速请你家太守。”莫泽道。
禹州太守此时正衣衫不整同妾室行合欢之事,被下人搅了好事正不爽着,“哪位安平将军啊?让她等一会!”
“老爷,是是京都那位安平将军,刚刚上任了禁军统领,手握两军的安平将军。”屋里顿时没声了,紧接着就听到有人叽里咕噜从床上滚下来的声音,“快,快请!”“我的衣服呢
?官服,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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