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中毒不深,在休息一日就差不多了。”
如此便好。
“阳城的防守不能松懈,要加强巡逻,南苍很可能会杀个回马枪。”
遣了众人散去,若兮才觉得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杀敌那会儿顾不上,杀红了眼也不觉得痛,现在闲下来,这痛倒是更强烈了几分。
将软甲退下,手臂上一道一尺长的伤口还狰狞着往外渗血。刚想随便抹点金疮药缠上,手就被人抓住了。
“就知道你不会找军医处理。我来吧。”
是慕容长风。
以前长风也没少帮若兮处理伤口,若兮也就心安理得的交给他了。
“下毒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根据士兵的所见,长风倒是锁定了一个人,只是长风赶到时,人早就毒发身忘了。“线索虽然断了,但是这件事和南苍必然脱不了干系。”
“司徒傲那边有动静吗?”
“没有,大帐都很少出。你是怀疑右相?” 长风不明白,若兮为什么一直怀疑司徒傲。虽说皇上突然派个监军这件事,他也有所怀疑,但是自从司徒傲来了阳城之后,从不过问军中事,也不曾向皇上发过什么密函。“司徒傲官拜右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么会?”
“他那个侍卫呢,底细可查到了?”
“跟着右相。是相府家仆之子。因右相见他聪慧,便让他跟着司徒绍云读书习武。”
自从来了阳城,司徒傲就借口自己岁数大了,长途奔波身体不适,也不懂行军打仗之事,一直呆在大帐之中,很少出去。
“离涵。”
离涵正跪在地上给司徒傲捶腿,听到他喊自己,立马垂手跪好。“主上。”司徒傲从来不允许他喊他父亲的。
小时候不懂事,总是哭喊着叫爹爹,每每都要换来一顿责打;后来意识到,这两个字总是和疼痛捆绑在一起,就不敢再叫了;再后来,便是没有那个想法了,不奢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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