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偷袭了我两次,每次都希望刺穿我的心脏,只可惜为什么你没能发现。”
“我的心脏在右边。”约束之律者擦拭了一下衣服布料之上鲜红的血液,身上的伤口,并没有让这一个姑娘邹起眉头。
或许吧,比起心死,这点伤口又算得了什么呢?
“偏见的力量还真的是可怕呐。”约束之律者撤回了权能蹲在了徐纸歌的边上,笑若阳光般灿烂。
“哼,要杀要剐快一点。”徐纸歌扭过头去,他现在已经重伤到地,月璃离他很远,他现在的处境无疑是非常危险。
说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也不为过。毕竟站在他面前的还是一个完整仅仅只是受伤律者罢了。
约束之律者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杀死在这个鲜有人问津的马路之上,然后潇洒离开。
“我不会杀人,哪怕我是律者,也不会杀人。”约束之律者低垂着头颅,趴在地面之上的徐纸歌看不清她的面色究竟如何。
只能看到起,少女蹲在马路边上。
啪嗒,啪嗒。
一滴滴晶莹的泪水沿着少女的脸庞低落在了沥青公路之上。
“我真的从头到尾没事伤害过一个人。你会相信么?”约束之律者像是提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在徐纸歌的面前重复着这一句第一次见面就说的话。
徐纸歌闭上了眼睛,没有理会少女。
不管少女是否真的伤害过人没有,她是律者这一点,就已经站立在了人类的对立面。不管她做什么,她始终是人类的敌人之一。
顶多,这个敌人和他们的同类比起,仁慈了许多。
徐纸歌的行动表明亮他的态度。一副生死由命的神情,没有理会少女的碎碎念。
“谢谢你,让我知道了一个道理。”
“众口铄金,人心可畏。”约束之律者像是释怀了一般呢对着徐纸歌说到,站起深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看着趴到在地面之上的徐纸歌。
徐纸歌看着约束之律者,眼神之中出现一抹复杂的神色,或许这个律者说的是真的,她从来没有伤害过一个人,她仅仅是希望自己能够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在这个高速发展的大时代里面苟且偷生。
但是……
她是律者,不争的事实,注定无法改变的事实。
“谢谢。”在约束之律者有礼貌的回应下,少女化作了一丝丝光芒消逝在了这片天地之间。
叶子枯萎会掉落在树木的旁边,化作肥料回补树木。也会化作肥料,让新生者茁壮成长,最后从一棵树化作一片森林。
咣当,咣当。
清脆的声音在徐纸歌的耳边响起,约束之律者的律者核心与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发出清脆的响声。
徐纸歌有些茫然,四周一片寂静。唯有一丝丝风卷热浪拍打在徐纸歌的脸上。
一切是那般祥和寂静。
若不是龟裂符沥青路,短缺的树干,地面上被太阳暴晒的血液有些干涸了。没有人会想到,就在刚才不久之前,发生了一场非生即死的战斗。
最后以败方胜出。胜利者离开了这个人世间。
徐纸歌看着远方,想的在寻找些什么,然而最后在一声长叹之中拿起来约束之律者崩坏核心,离开了现场。
……
逐火之蛾控制台内部。
侵蚀之律者翻阅这大量古老记载,却没有发现一丝一毫关于能源之体的记录,这个人最早的记载还是在神州发掘出来的一样。
可是。
如此强大的一个人,逐火之蛾怎么可能一点文献记载都没有,就好像能源之体是凭空蹦出来的一样。
不过,没找到关于能源之体的文献不要紧,侵蚀之律者发现了许多上古人为损坏的文档,这些东西记录这逐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