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簪子两个银丁香就行。”
“行,就当娘借了你们的。以后再还给你们。”
没想到第二天一早,百草堂迎来了客人。
花大娘的大嗓门把一家人都吵起来了。大锤特喜欢花大娘,衣服都没穿好就跑出来了。
“哎哟大锤,天冷,快去穿袄子。大娘给你们买了豆腐脑,还是热乎的呢。大娘一会,给你加多多的糖。”
孩子们吃的香甜,花大娘也觉得开心。
“哎哟,都怪我们家那个死的早,没让我给豆子生个弟妹。家里孩子多就是要热闹一些。”
说完往李子元怀里塞了个荷包。
“你想买铺子的事我听花贵说了,银钱不趁手你倒是说啊。昨儿晚上等了你一宿呢都没上门。拿着先去使吧。”
李子元看着花大娘,感动的胸口闷闷的,于是伸手用力的抱住她。
“谢谢你啊花姐姐。没有你可怎么办呢。”
“哎哟,干什么呢。起开起开,怪肉麻的。”
“嘻嘻。大姐你最近还头疼吗?”
“你还别说,疼还是疼,但是我只要疼就吃你给的丸药,马上就好。”
“您这属于神经性偏头痛,就是平时太过紧张压力太大的缘故。要保持心情愉悦,要开开心心的才好。否则,吃再多的药也没用。正好来了,我给你针灸一下。”
“别,我看见针怪害怕的。反正药丸不难吃,吃着呗。”
“您最近是遇上啥烦心事了吗?”
“还不是豆子的亲事。有人给豆子介绍了个姑娘,就是东街卖酒的江家的女儿。姑娘满了十七岁,长的漂亮。上头就一个兄长,家里人口简单,父母做事的口碑附近的人都说好。相看之后,豆子也点头了。谁料到,上回我去街上碰到那姑娘了,她拉着我到一边……说是……”
见花大娘说不大出口,李子元把她拉到自己房间。
“咋回事啊?”
“姑娘说自己从没来过葵水,她娘带她看过大夫,说是……说是先天不足,恐不能生育。人姑娘哭的伤心,能说出来说明性子是个良善的。可我们豆子,家里一根独苗苗,要是娶个媳妇不能生孩子,我怎么见他死去的爹啊!”
“东街卖酒?现在开门了吗?”
“你想干嘛?大清早的去打酒?”
“是啊。家里没有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