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内衫一脱,立刻用上,明白吗?”
“明白!”两名丫鬟异口同声道。
“公子,奴家……奴家下不去手,这么剪一定会很疼。”清月犹豫着,连拿着剪刀的手都颤抖了起来。
“抖什么,我都不抖。”陈默捏住清月的手。
清月本来有些发白的俏脸浮现两抹红晕,心道“公子的手好温暖啊。”
“开始吧。”陈默接过一个木枕咬在嘴里,点头示意清月可以开始了。
“公子,清月冒犯了。”说完,清月开始将内衫和血肉粘连的地方剪开。
厢房内只剩下剪刀剪开内衫和血痂的声音。
陈默硬是一声都没有吭,只是静静的坐着,当然要说不疼那是不可能的,从陈默拿时不时抽搐的脸皮上也能发现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