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藏人的飞檐,躲在那里远远的观望。
少年和女子从房间里面收拾东西都没能逃过他的双眼,直到少年再次出去找来一辆马车,方雷这才悄悄的溜了下来,提前跑到街上静候他们出来。
老少三人的速度很快,说走就走,马车一到老头和女子立刻就钻了进去,少年则锁好门陪着马夫坐在车辕上,马鞭一挥,向前街走去。
方雷就守在街口一家茶馆里面,见他们出来也连忙结了账出来,距离马车百十米尾随慢行。
马车一路往北,最后从方雷的门店前面经过直接出城门而去。
方雷身上有腰牌,再加上这些日子经常跟守城的官兵见面互相都脸熟,就打了个招呼也跟出城去。
到了城外,马车开始疾奔,走的方向是朝向郊外。
因为地广人稀,方雷不敢靠的太近了,就走走停停,每隔一段距离先用神识悄悄张望一下,这才一阵疾走。
快到傍晚的时候,马车来到一座山野村镇,最后在一座幽静的院落前面停下。
马上少年先行跳下,上前打门,不一会儿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太婆把门打开并把他们迎了进去。
方雷趁着这个功夫直奔院落的后院,翻墙进去,抢先一步找到客厅躲进旁边一片花丛里面。
不一会儿,就看老太婆陪着老头子,后面跟着少年和女子一起走了过来,然后进屋落座。
然后就听老太婆问“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老头叹了口气回道“别提了,碰到一个识货的家伙,不但拆穿了虎儿的谎言还把金斗给夺走了,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他。”
老太婆口气不悦的说“我就说这个法子不靠谱,你们就是不听,这下好了,连祖宗留下的宝贝也给丢了。这可如何是好?”
老头道“放心吧,这金斗虽然有些妙用但经我这些日子摸索也确实没发现太过神奇的地方,也许祖先是言过其实,谅那人得了也只是个废物。等过些日子我晋元婴成功,再去寻找好了。”
老太婆长叹一声,果然不再说话了。
然后方雷就看到少年和女子先从屋里出来,一齐朝后院走去。
方雷见二人神态扭捏,貌似一对情侣,就没有再跟着他们,耐心躲在花丛里面听他们说话。
沉默了好久,忽听老太又叹了口气,声音很低的问“你真的想好了?”
老头没有言语。
老太又道“虎儿跟了我们这么久,没有功劳也算有苦劳了。虽然他爱耍个小聪明,但自始至终都把我们当成亲人对待,你这般下了死手,我总觉太对不住他了。还有焕丫头,让她以后如何再跟我们相处呢?”
老头沉声道“不能让焕丫头知道。到时我会找个借口支虎儿出去,事后你好好安抚她就是了。”
老太又是一声长叹。
方雷不由心中一动,听这意思他们好像要对那少年下毒手。
难道只是为了老头突破元婴?这也太狠毒了吧。
方雷原本还想着不惊扰了他们,只是探听一下金斗的用途就走,可一听到这些就对老头子厌恶到了极顶,心想还真有这种恩将仇报、心狠手辣之徒,连伺候他吃喝的弟子都不肯放过。
这样一想,方雷心里就有了打算,等到屋里听不到动静悄悄溜出花丛向后院摸去。
后院还有两进小院,其中一进院落里面传出少年说话的声音,女子也在。
方雷来到院墙跟前,一纵身跳了进去,然后悄无声息的就来到了客厅外面。
少年正在屋里跟女子说笑,忽然就听到耳边响起一个蚊子般的声音,道“兄弟,你师傅要杀你,想活命的话就出来一下,不要让对面察觉了。”
少年说笑的神情一下子就僵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