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只有九岁,身子骨还是儿童的模样,但他的五官却很是英气,眉如弯刀,无辜眼尾微微下垂,卧蚕细细的,鼻梁英挺,唇瓣紧紧抿着,正紧张兮兮的低头看着明落,模样像极了看家护院的狗。
东西人不大,力气倒不。
明落没料到自己会被一个屁孩推到,便忍不住笑了起来,越看他紧张的表情就笑得越大声。
白虽然人,但他好歹是个男孩子,他意识到自己姿势不雅之后,想从明落身上爬下来。
然而白还没起身,夜知寒就推门进来了。
明落笑嘻嘻的躺在地上,头发随意披散着,白不偏不倚的刚好骑在她身上,正红着脸看她。
夜知寒推门之前还好奇,他们到底在聊什么,会如此开心,咯咯咯的笑声不绝于耳,推门一看才知道他们玩得很大!ii
尺度太大了!
地上的女人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了吗!
下一秒,夜知寒来到明落身边,用影绳将白拽起来悬在半空中,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一双寒眸如悬崖落雪般冰冷。
明落一看夜知寒情绪不对,立马从地上爬起来,站在窗边,窗外的夜风如撩饶羽毛一般让人浑身不舒服。
“不可!”白向明落伸出手。
“到底什么不可啊?”明落识相的收起笑容,一本正经的问。
“殿主大人,窗!”白很着急,他想赶快过去把窗户关上,可夜知寒却将他悬在半空中,他动弹不得,只好求助于夜知寒。
窗?
夜知寒随手一挥,将明落身后的窗紧紧关上,但他的目光依然锁在脸不红心不跳的明落身上。ii
白长舒了一口气,殿主大人曾过,他不在的时候切忌不要开窗,不然会被别人盯上,所以他才在情急之下将明落乒,生怕她暴露在危险当中,哪知乒之后竟莫名其妙的骑到她身上去了。
这么一想,白的脸更红了。
不过,明落的身体软软的好舒服啊,就像时候妈妈哄他睡觉似的,白不自觉的脑洞乱飞,吓得他赶紧摇摇脑袋将这些奇怪的想法甩出去。
男女授受不亲,他怎么能乒殿主夫人呢!
夜知寒余光注意到白羞红着脸连连摇头,心底的暴怒愈发高涨。
才九岁的孩子都知道刚才的动作有多羞耻,可面前的明落却跟没事人似的,还笑得格外大声!
胖桃睡得正香,突然被一股凛然杀气惊醒,室内冰冷的气氛压的人快要窒息。ii
“你们俩,出去!”夜知寒面色阴沉,冷冷开口。
白立马开溜,胖桃紧随其后。
刚睡醒就被赶出去,胖桃心里苦。
“仙女姐姐保重!”白一边跑一边声嘀咕着。
明落不解的看着夜知寒,问“你怎么生气了,外面有人惹你?”
“除了你,没有人可以惹我生气。”夜知寒气急,一步步逼近明落,直到明落后背抵在窗边,他都没有停下逼近的身体。
明落被夜知寒投下的阴影所包围,又看了看他支撑在窗户上的手臂,这应该是在壁咚吧,可为什么他的壁咚看起来很不高兴?
面前的女孩依然一点反思的态度都没有,还左看右看的,夜知寒微微颔首,将脸凑到明落面前,正视着她的充满疑惑的眼睛。ii
自从夜知寒第一次见到明落起,她就总是把握不好自己的行事尺度。
在胖桃的迷雾沼泽中,明落肆意奔跑,裙摆飞扬,底裤露出来也不管不顾;
在塔莉莎的沙漠考验中,明落身穿夜知寒的黑衣,当着他的面要脱掉裤子;
在达锦市的食香楼中,明落挽着夜知寒回房,自顾自的躺到床上招呼他睡觉,被子也不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