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浴般的唐羡之,她一股邪火直往上冲,脑子里嗡嗡嗡,什么理智都没了,整个山洞里都似乎在回响着“扑倒他!扑倒他!扑倒他!”
男色本来没那么大诱惑力,在此刻被无限放大了。
她一直手背捂着鼻子,就是怕流鼻血就糗大了。
还能冷静对话她简直要夸自己好棒棒。
“没事长那么好看干什么!”
“还穿白衣服!吊丧啊穿白衣服!不晓得白衣服一泡水就透明吗?!”
走了一圈,果然没有路,别说没黄瓜,黄瓜状的冰柱都没有。
她抱着一个结冰的钟乳岩敲了半天敲下来都是一片一片的。
文臻丧气地踢开那些碎冰,看看头顶,冰道已碎,四壁光滑凝冰,离出口处距离足有三丈,上不去。
她刚要垂头转身,忽然又猛然回头。
那洞口,好像有点什么东西?
一根绳子,在洞口悠悠晃着。
文臻大喜奔过去,抓住绳子抖一抖,示意她在底下。
上头的人却没有动静,文臻便要往绳子上面爬,绳子忽然一阵颤动,一人背着个大包袱滑了下来。
文臻跳下地,看着燕绥跟个夜行贼一样背着包袱出现,觉得这世界很魔幻。
片刻后她大喜。
瞌睡逢着热枕头啊这是!
回到小院那啥并不方便,满院子都是人,在别处也不方便,随时可能碰上山上暗哨,倒是这洞,只要忽略现在在那头看门的那位,真真是个隐蔽安全的场所。
文臻顿时心花怒放,搓着笑着扑过去。
“殿下啊,我甜啊,心肝宝贝大蜜糖啊,你来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