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觉得什么地方造成什么事情,损失多少,或者说什么地方收获了多少资金是需要皇帝过目的话,那么皇帝就太好当了。”周若成回答。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谁都能当皇帝么?!”旁边的姑娘又插嘴了。
“讲道理皇帝应该是管大事的人。”周若成说。
“哦?那你倒说说看什么才是大事呢?”年轻人问。
“呐。。先说好,我要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可不许杀我头。”周若成说。
“你就是不说也要杀头了!”姑娘补充。
“你说。”年轻人问。
“去年济州水灾,应该说京洲最近,但是中原军却比士官军晚到这是为什么?”
“君王不能私自调令军队,你法纪白学了?”姑娘问。
“那么我问你,你调兵是去干嘛?去打仗?那是去救人。”周若成问。
“这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既然你是皇族那么久不应该贸然行动,要不然视国会为何物?”姑娘又问。
“那么你说治国的的本质是什么?”周若成又问。
“以民为本,没有人民就没有国家。”
“大华国,教会是人民的思想,商会是人民的延续,君主是人民的寄托,那么在人民需要的时候寄托干什么去了?”周若成问“凡是先打报告,活人都被尿憋死!”
“你”
“不说这个,还是济州的事情,济州水灾是连年暴雨,河水决堤,其实在很早的时候就有人提出堤坝蓄水隐患的事情,应该是在民事网上,呼吁国会尽早提出政策修缮堤坝,但是第二天就被另一则报道刷下去了,老佛爷六十大寿。”周若成冷笑了一下。
“这是强词夺理!”姑娘顿时又着急了。
“你继续。”年轻人倒是听得很认真。
“就在半年前,济州州府被查封,查获赃款一千多万,济州是渔业为主啊,济州的主神也不是闲云野鹤,可以说济州的经济比较落后的,这个州府上哪去找那么多赃款?算来算去似乎也就只有灾后抚恤金里能拿出那么一些吧?”周若成挑了挑眉毛。
“你有什么证据?!”
“没有证据,我猜的。”周若成终于坐了起来,摊了摊手。“这归皇帝管了没有?”
年轻人没有说话,似乎在想着什么。
“皇帝管的事情挺多的,但是这些事情我从来没有在课上听到过,那我去听干什么?”周若成拍了拍身上的叶子,耸了耸肩。
“那么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年轻人问。
“我不知道。”周若成回答。“我又没这个权利,我只是一介草民而已。”
这下换做年轻人呆住了。
“看来你是真的缺乏教养胆大妄为了,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来人啊!把他拖下去给我阉了!”姑娘一招手。
“诶!说好的我说出来不生气的!”周若成着急了,赶紧辩解。
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两个大汉,说着就要把周若成往外拉去。
“且慢。”这个时候还是年轻人说话了。
“皇兄!”姑娘说话了。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说不生气那么久不应该出尔反尔。”年轻人说。
就在周若成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对方却又说出了那么经典的一句话“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周若成叹了口气“果然”
“今年的科举,我要看到你的名字出现在皇榜上。”年轻人拿着扇子指着周若成。
“什么?科举?”周若成楞了一下。
“如何?你这么伶牙俐齿上个皇榜应该不难吧?”年轻人笑眯眯的问。
“嗯。。稍微努力一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