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二人谋划的究竟是什么,可看样子听起来好像很危险的样子。
究竟谁是鸡,谁是猴,他们有些莫名的期待了起来。
按汉王的谋划,现在就已经是准备请太傅出陈国的第一步了,而看这样式,这第一步,貌似还迈得极其稳当,因为有范增在一旁扶着嘛!
可以料想的时,接下来的陈国官场,那必定是地震一震接着一震的,直到震的人心离散,官场中人人人自危,太傅出陈国为止。
在这两天里,秦疏雨暗中将手中的项目完全交给了王惜凤,不在过问,但是没对外公布,知道此事的也就寥寥几人。
而王惜凤也开始按照与太傅范增商量好的事,让他手中掌控一半项目出各种大大小小的问题,而有些才重新开工不久的项目也在她有预谋的引导下停了下来。
只不过,这些都是假象,都是王惜凤在演戏给范增看,麻痹他。
两天后,陈国百姓们热议的还是今天谁又加了官,谁又进了爵,谁谁谁由一个衙门胥吏,一下加成了军官,去了长安。
谁谁谁一天连升三级,光是加官的诏令都快要推满屋子了。
在这种情况下,陈国的官场彻底乱套了,再没有什么人真正做事了。
凭什么做事?
也许早上我还在听着上司的话累死累活的再干,可下午我就成了上司,甚至是上司的上司。
汉王在加官,太傅也在加官,唯一不同的就是,汉王在加官的同时,还授爵。
汉王与太傅二人好似将这陈国的官场当成了角斗场一样,都在角逐,都在争名夺利。
官员们也都不去点卯了,都在自家府内,听着来自长乐宫未央宫中的消息。
两天后,雪念慈坐在一辆仨马拉的车上,在他的身旁是各抱一把木剑的左右护法,冬不寒与冬向晚。
二人一个穿青衫,一个穿白衫,今早得知自家小先生要去干什么之后,兴奋的功课也不做了,死乞白赖的要跟着自家的小先生一起去。
雪念慈拗不过二人,只得同意,就当是带他们去见见世面好了。
火灵子本想跟他们一起去的,可他实在开不了这个口,雪念慈自然也就不会叫他了。
在雪念慈的身侧跟随的是五百后天第五境,再身后则是前不久才从长安城外调来的五千戎家军。
而在那五千戎家军中,还有一辆囚车,囚车里押运的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人。
这么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才出长乐宫,便吸引住了长安城的目光。
“五百后天第五境,这王爷是不是又要有什么大动作啊!这么多人,难不成是要去攻打未央宫?”
“应该不是,未央宫在城东,而他们是往城南去的。”
“带队这人好生俊俏啊!白晳的脸再加上眉心那一颗红痔,简直比世间所有的山水都还要明媚几分。难怪会成为王爷的近臣。”
“好像不无道理。”
二黑听到这些话,偷偷的打量了自家小先生一眼,是要比世间所有的山水还要明媚几分,可与做自己大哥的近臣二者之间有什么道理?
好些很没有道理唉!
大军缓缓开拔,穿过大半座长安,往城南走去。
微风拂过,围观百姓得以看清囚车内那张被头发遮掩的脸,究竟是谁的了。
“那不是城南周家家主周南山的小儿子周林吗?”
“前不久汉王不是发出诏令说,他与羽林军大统领王铁山一同反叛了吗?现在在囚车上,而大军也是朝着城南去的,王爷这难道是问罪去了?”
“我看不止是问罪去了,多半是灭族去了。你看这五百后天第五境,长安城有那家家族挡得住?”
“若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