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她以前到是也喝过酒。夫君高兴的时候也会让她陪两杯。
只是这酒的味道有些不对。没一会她的身子一软。因为他们是坐在床上的小桌上吃饭。她便直接瘫倒在床上。
闫施淫笑着叫人把桌子抬了下去。然后慢条斯理的一件件剥去牛氏的衣服。
牛氏睁着眼睛,浑身却没有一点力气。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淫棍把自己剥光,然后扑了上来。
牛氏是被闫管事抗到车上的。车厢里还放着一匹布和一袋黍子。这是闫施给她的。
牛氏的身上还是没有一点力气。只是睁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车顶。
那眼神里已经没有一点光泽。如同一个死人一样。
马车慢悠悠的走着,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
闫管事掀开车帘,用马灯超里面照了一下。
牛氏的衣服并没有穿好。衣襟敞开一块。露出胸前的一抹雪白。
闫管事那眼神再也挪不开了。他索性把车赶进一片小树林。然后进了车厢,狼一般朝牛氏扑了上去。
这个季节的树叶已经挂满了枝头。只是叶片还带着浅浅的黄色。
月光透过枝叶照射到马车上。变成了斑驳的碎片。
马车剧烈的摇晃着。把拉车的老马晃得都不耐烦起来。原地踏了几步,打出几个响鼻。
月亮开始偏西的时候,闫管事帮牛氏穿好了衣服。
“我知道你恨我们。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想得到就得付出。”
他指指车厢里那袋粮食和布匹。
“有这个你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坚持到收麦子。不然就得饿死。
你付出的不过陪我们睡了一觉,这个你又不损失啥?再说,只要我不说,外人怎么会知道?”
看着牛氏仍然是心如死灰的样子。闫管事继续说道
“你若是死了,你的孩子和丈夫一样也活不下去。该怎么办你自己决定吧!”
到了牛家的门口,闫管事帮着把粮食和布匹搬进屋子里。
然后饱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就走了。其实他还是担心这个女人出事的。
巧儿看见母亲带回来一袋粮食立马欢呼跳跃起来。
“娘亲,我们是不是可以煮粥吃了?我好饿啊!”
“谁给的粮食?”躺在床上的牛大壮也用虚弱的声音问道。
牛氏看着父女两个,背过脸偷偷抹掉眼泪。
然后先点火把粥煮上。然后又用瓦罐开始给丈夫熬药。
穷人家点不起灯。屋子里只有月光透过窗子上的油纸带来的一点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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