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唯一的文科班,学的策论注重实践。就是就目前同官的发展趋势展开自己的设想。工农商以后的前景和建议!
还有县衙那边发生的问题和民众的矛盾该怎么解决。这些学生年龄相对都大一些。基本都从各个班上过课。所以各方面知识也相对全一些。
司马老头趴人家窗子的时候,班里正在对一个比较大的论题展开争论。那就是土地是由一家一户耕种好,还是集中起来。由专业的人员统一规划。然后农户们也如同上班一样,挣一份工钱!
看见大家争论的厉害,讲台上这会又没人,先生也不知道干嘛去了?老司马听的心里痒痒。这属于治国之策啊!劳资研究了几十年我最有发言权。
他毫不客气的走上讲台。清清嗓子。“劳有所耕,耕有其田!这是每个朝代统治者都想达成的愿望!老百姓只有手里有霖,家里有了粮食,才会心里踏实。才会安居乐业!”
这几学生们对着个整瞎转悠的老头也不陌生了。看见他自己走进来话,到是也没诧异。反正知道他是个很大的官。
这时候一个高个同学站起来问道。“老先生,你的法我不赞同!每家的情况不同。对知识的掌握量也不同。所以才造成了庄稼的产量不同!有的人家一亩地产三百斤粮食,可有的才产一百斤。这个怎么解决?”
老司马张口结舌,想了想不服气道,“一样的种子,一样的地。产量不同就是懒惰,这样人挨饿也活该!”
这时候又站起一个同学,“我家邻居就一个女人带两个孩子。她家二十亩地。孩子,她一人劳作。常常都是别家弄完了。才帮她抢种抢收一下。气不好的时候谁有空帮她?这个女人每到农忙时候几乎吃住都在田里。她懒吗?”
第一个话的同学又接着,“我们村也有家穷人。老两口四个儿子。个个身体强健!可是对于公爷提倡的新耕作祖宗喜欢洗方法和的种子就是不信任。一直延续祖宗传下来的方法。产量也低。偏偏他家人又能吃。所以也是入不敷出!”
“关键这家人也是整牛马一样在田间劳作!他们不懒啊?
“这…,那你该如何?”老司马瞬间变成了学生,谦虚的请教起来。
那个学生答道我建议公爷把田全部收回来,交给专业的人领着带农户耕种。选最优质的种子和施肥方法。这样就解决了很多人家人家产量低的问题。至于粮食,按各家人口分配口粮就是了。多余的人去矿山或者作坊务工。这样家家都有了多余的钱粮!”
他顿了顿,“对于家庭劳力比较少的,比较弱的,当然也得有适当的照顾。分配一些比较轻的活计给她们就是了,当然,这样的人家肯定不如劳力多的人家富裕。但这个也没办法!毕竟都是多劳多得,但维持温饱还是没问题的!”
“那这样,穷的岂不是要一直穷下去吗?”老司马似乎终于找到了反驳的理由!
那个学生想了一下。“不会的,孩子总会长大。而且我们同官都是免费学堂,就算资质不出众,但学习过后。一份安身立命的职业总是不成问题的!”
老司马终于没话了。只是越这样,这个教室对他的吸引力越强,而且总跟他辩论的学生也成了他的莫逆之交。他叫蒋玉成。
学生们不只是在课堂辩论,时常会去田间帮着做农活,去作坊打下手。或者去县衙处理一些政务。在老司马眼里。这帮学生只要放出去,个个都是那种合格的县令了!
老司马在这边玩的不亦乐乎,那边正太李瑛就放了羊。没有他的约束,李瑛整滚在农学班里面,甚至,这几两个人唯一的一次见面,竟然是在稻田里!
那一次文科班的学生去帮着插秧。老司马也脱了长衫装模作样的干起活来。只是他那老胳膊老腿哪还干的了这种弯腰的活计,一会就捶着腰坐在田埂上。
这时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