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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子时,管彦窝在床上,借着昏暗的烛光翻阅着《太平要术》
“我咧个擦!”管彦不禁冒出一声现代骂法“什么破书啊,怎么一个字都不认识?”
管彦将书再次揣进怀里,披上一件大氅,套上布鞋向陈登房间走去。
“咚咚咚~~”
“何人?”陈登带着一丝倦意问道。
“是我,元龙!”管彦轻声喊道。
房间内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房门打开,陈登把肩上的衣服又用力裹了裹“主公何事?”
管彦先挤进房间,轻轻关好门,拉着陈登向桌边走去“来,坐着说。”
二人坐定,管彦从怀里掏出《太平要术》递到陈登面前。
“《太平要术》?!”陈登惊呼!
“嘘~~~~”管彦连忙竖起食指放在嘴边“小声点!”
陈登平定了下心情,听了听外面动静,小声问道“主公此书何来?”
管彦把那天如何遇到张梁,张梁如何交代都说与陈登,当然自己这个穿越来客身份自然没有告诉他。
陈登点点头“不错,张角能凭借此书聚起百万人,此书必有不凡之处!”
管彦轻拍桌子“正是如此,不过你看。”管彦翻开《太平要术》继续说道“这书上之字彦一个不识啊!”
陈登闻言,把灯烛移近,细细观察书上文字。陈登一页一页地翻着,眉宇间的愁色也越来越浓。
直到最后一页合上,陈登叹了口气。管彦忙问道“如何?”
陈登看着管彦说道“此字乃上古条碑文,我徐州家中有一拓印碑文正是用条碑文所写,家父专研二十载,方识得百余字。”陈登举起《太平要术》继续说“此书上,登识得不过十余字而已!”
“那可如何是好,如此宝贝就此埋没岂不可惜?”管彦皱眉问道。
“主公宽心,世上奇才数不胜数,日后若遇奇才,再悉心求之。”陈登安慰道。
“嗯~”管彦听罢,又愁道“若如此,此宝岂不外泄?”
陈登笑了笑“主公放心,主公可任挑选数百字,记于一页,若遇识得之人则分而求教之。此时字序已乱,那人只知其字,不知其意,有何惧哉?”
“此言甚善!”管彦宽心道“既如此,我先回房,元龙早些休息。”
陈登送管彦出房间,管彦又披着灰氅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太平要术》塞到枕头下面,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身为兵曹从事,本当募兵操练,以利军事。但是管彦心中却一直思虑着一件事情那日从青州出征之时,管忠曾让管彦归来后带他回青牛山拜见家主,如今已过三月个月了,是不是去寻找下下管忠?
其实这事本来管彦没放在心上,心中只是感谢管忠的救命之恩。但是细细想来,田楷、皇甫嵩的态度为何那么好?对自己有那么高的期望?琢磨来,琢磨去,估计这“管仲后人”的名头沾了很大的光。
于是乎,管彦要想保住这个“金子招牌”就必须回去找下管忠,把身份坐实了。
管彦一大早寻到皇甫嵩说道“老师,家主命我返回青州一趟,有要事!”
皇甫嵩放下手中的书简,点点头“冀州之地暂无大事,文德早去早回吧!”
“喏。”管彦抱抱拳“学生先去收拾行装了。”
“慢!”皇甫嵩拿出一块白绸边写边说道“为师修书一封,文德交予田青州,另外再点兵五千,交还给他。”
本来还愁无脸进青州的管彦闻言心中大爽,连连拜谢。
片刻后,管彦接过皇甫嵩的书信,贴身放好,一抱拳退了出去。
关于冀州兵事,管彦则留下了文武兼备臧霸来处理,命纪灵为辅。
臧霸救管彦于危难,又斩杀张宝首级,能力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