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能去感知周围。
瞬间,他尝到了那些处于青春期的侍从们弱小而青涩的洞察力,喋喋不休的思想,潮湿而不完整的灵能结构。
无法怀孕这一事实让大部分侍从都奔放得可怕。
雷恩对她们庸俗,浅薄的思维十分反感。
每一个喜鹊侍从不是在考虑下一个要带上床的男人,就是在想象未来成为正式喜鹊的光荣岁月。
卢娜不一样。
雷恩看着桌子对面的她。
首先,她是个女人,不是女孩,而且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
她的嘴唇丰满,长而直的金发从中间分开,长长的睫毛下是颇具异国情调的灰色眼眸,一个雕刻大师也没法让她的脸颊再俏丽分毫。
这让雷恩想起了自己的新婚妻子,尽管她早已与库斯科纳尔一起归于尘埃,但雷恩还是能时常听到她的声音。
卢娜已经是二十八岁,走到了喜鹊生涯的末尾。
他能感觉到她的痛苦和对这一事实的反感,她即将成为一个医官,一个文员,或是一个普通人。
总之,她将很快退役。
她的能量在消退,她的洞察力在减弱。
“秘典师,你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她的声音很动听。
沙哑。不,应该说是丝滑,如同蜂蜜一样。
雷恩知道自己有些爱上她了,这让他在心中感到宽慰。
自从他上一次对一个女性有除了肉欲之外的情感已经过去了很久,大概是五年了,自从离开库斯科纳尔之后就再也没有。
“有不少呢,上校。”
他回答道,拿出夹在胳膊下面的文件袋,把它打开。
“你真的到河对岸了?”
一个侍从盯着他问道。
雷恩感觉到一股带着崇拜的,这是个崇拜强者的女孩。
“是的…你的名字是?”
“薇雅,长官。”
那个女孩甜甜一笑,她是卢娜的侍从中最成熟的一个,大约有十九岁。
薇雅明显觉得一个胆识过人的巫师很令人想入非非外界始终认为公民圣殿的秘典师就是巫师。
“是的,薇雅女士,我伪装成了一个邪教徒,过去的四天里我在那座城市的核心区域收集情报。”
“那不是好危险的吗?”
另一个侍从问道。
“是的,是很危险。”
“你是怎么让那些凶残的绿皮没能吃掉你的?”
“安静。”
卢娜对她的女孩们说道。
“一个情报人员可没必要把他的技巧都告诉给你们。”
“没关系的,上校。”
雷恩微笑着,看着薇雅低语一句。
nelenay……”
“什么?”
所有人都一脸困惑。
“这是欧克语,意思是……”
雷恩笑着答道
“我的欧克语说得和屁精一样好。”
“但是”
“亲爱的,我不会告诉你我是怎么做到这个的,所以请别问了,容我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