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长得俊俏连名字都不肯告诉她的家伙,更是飞扬跋扈的厉害!
她可是国最尊贵的公主啊,那个混蛋居然傲慢到看都不肯多看她一眼?
简直可恶至极!
玉溪越想心里越窝火,手里新拿的软鞭抽的呼呼作响,“看我打死你们这些下等人,打死你们!”
女佣们痛得个个眼睛噙着泪,缩着肩膀无声磕头,就是谁也不敢出声求饶。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出声马的嘶鸣声,“咴咴——咴咴——!”
玉溪本来就愤怒的眼睛瞬间喷火,气冲冲瞪向一旁的管家,“怎么?那匹马还不肯被驯服么?”
管家吓得抖了下,立即弯腰回答,“是的,公主殿下,那匹白马很倔强,我们用尽了办法,都不能令它驯服。”
“哼!我最喜欢的就是挑战硬骨头!”玉溪眼神狠戾,“那就饿它个三天三夜,我就不信它不屈服!再漂亮也只是只畜生罢了,不能顺从活着也没有什么用!”
管家哪里敢说半个不字?立即点头哈腰走远,吩咐手下以更加严苛的方式来对待那匹捡来的白马。
等管家走远,玉溪收起手里的软鞭,抬起脚踹向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侍女,气冲冲问道,“说,整个国谁最尊贵?!”
“当然是你,我们最尊贵无比的公主殿下!”女佣们齐声喊着,异口同声到格外默契,看来平时没少这么回答。
玉溪这才满意地轻哼一声,“哼,算你们识相,都起来吧!”
女佣们仍诚惶诚恐跪着,谁也不敢第一个站起来。
玉溪也懒得理会这些在她眼中蝼蚁般的女佣,转身坐在庭院的摇椅上,半眯着眼睛回忆着今晚见到的平顺。
那个桀骜不驯的家伙,长得可真不是一般的帅。
如果这会儿自己能够依着他,在月下卿卿我我,肯定格外的浪漫!
玉溪心里浮想联翩,已经开始幻想自己正坐在平顺的怀里,被他温柔爱、抚着。
“玉儿,玉儿?”
直到熟悉的声音响起,陷入幻想中的玉溪才陡然清醒过来。
她睁着茫然的眼睛看了下四周,这才发现自己的母后楚凤仪就站在自己面前。
“妈咪?”
玉溪立即从摇椅上跳下来,一改刚才的嚣张跋扈,瞬间变成了乖巧的小绵羊,“妈咪,你怎么这么晚还走过来?”
“我已经来了一会儿了,你呀,不应该用软鞭抽那些侍女们,”楚凤仪含笑站在玉溪对面,不疾不徐道,“万一打花了她们的脸,别人会说皇室成员太暴力,会引起民众积怨的。”
在这个皇宫里,玉溪谁也不怕,唯独最怕楚凤仪。
虽然无论什么时候,楚凤仪都笑着跟她说话,她却总觉得两人之间,有层看不到的厚重隔阂。
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是被关在囚笼里的宠物,而楚凤仪就是以饲养宠物为乐的人一样。
哪怕楚凤仪总是会送给她各种珍奇的小礼物,人前也总爱看着她笑得满脸慈爱。
玉溪却总是敏锐地觉得,那些和蔼的慈爱就像轻盈透明的肥皂泡,只需要用手一戳,随时都会破掉。
就像她被找回来时,怀里抱着的那只小土狗,突然有一天就消失在皇宫,再也找不回来。
这些年来,楚凤仪格外的宠她,默默纵容她的骄纵跋扈。
不过玉溪却从来没在楚凤仪的眼中,看到独属于母亲的温情。
是的,就是温情,她从来就没有在楚凤仪眼中看到过这种东西。
人前没有,人后更没有。
玉溪虽然性格跋扈嚣张,脑子却并不笨。
她至今仍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从偏僻渔村的小孤女,成为了尊贵的一国公主呢?
不过这些并不重要,明显皇宫的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