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抓起来桌上的当家人信物,扭头环视四周。
“太爷,各位族里亲人。咱老刘家翻身的时候到了,现在咱就拉着砖上县里,保证那些人抢着要,狠狠赚一笔,几年不愁吃喝。我就问你们,愿不愿意跟我去。”
一句话,惹来所有人疑惑但又带着点兴奋的目光。
老太爷坐不住了,起身往前走两步。
“长河,你又整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太爷,你甭管,反正从今个儿开始,整个县城的砖瓦都得用咱拉过去的,一块砖一片瓦多少钱,那还都得是我说了算。要不然他们别想收到一块好砖好瓦。事就是这么个事,活路也有了,就问你们还要不要换当家人,还愿不愿意跟着我过好日子。”
刘长河高举着手,将长鞭在空中使劲挥舞。
谁都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谁也不确定如何做选择。
哪怕是刘家老太爷也有些彷徨。
刘长河说能赚钱,那肯定是能的,但这赚来的钱算是干净钱吗?
长久的沉默,刘瓜那小子突然高举双手。
“我跟着长河叔干,有钱谁不愿赚。”
这就像是拦河的堤坝被蚂蚁钻出来个空,眼看即将堤溃蚁穴,引动出某些不可收拾的场面。
突然,一声呼喊从外面传扬进来。
“长河叔,不好了!”
随着话音,刘楞拖着那杆子枪连滚带爬冲进门内。
“长河叔,来人了。好多车,好多人,有生产处的,还有派出所的,还有那天那个,那个贼!”
听到这话,刘长河瞬间呆若木鸡,手握不住,那条长鞭甩动回来,鞭梢正巧抽在他自己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