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宗派主义、主观主义。那大家想过没有,整来整去到最后,不还是治标不治本。没有人敢触及这些错误的根本,我吕自强敢!所谓的一党执政、‘党下’,这才是滋生官僚主义和宗派主义的根本,盲目信仰马克思主义摒弃其他一切思想,才是教条式的主观主义滋生的沃土。所以,要整,那就从根上整。大家‘轮流坐庄’,宣扬更多的思想。你们可能不敢,我还是那句话,我吕自强敢。为了整顿,为了纠错,我在这郑重宣布,我主动退出,从今往后我不再是一名共产党员!”
这番话一出,现场一片吸凉气的声音。
任谁也没想到,吕自强会这么坚决,也把事情做得这么绝,狠狠地将自己送上了绝路。
试问一个能够轻易放弃自己信仰的人,一个连党员身份都能够舍弃的家伙,还怎么有资格继续获得人民群众的支持。
可怜吕自强错的离谱而不自知,把现场无数惊愕的目光当成了崇拜去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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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间办公室里,年轻的常惊得目瞪口呆,好久都回不过神来。
直到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常愕然转头,就看到邓玉淑已经在向外走了。
“邓主任,您这是去哪啊?”
“走,去县大院,对接一下县里的主要工作同志,准备开展工作了。”
“可这里呢?不管那个吕自强了吗?”
常头脑简单地询问,换来邓玉淑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刚才“除非”这两个字的时候,邓玉淑想到的其实就是眼前吕自强所做的。
那家伙傻,是他做出这样的选择无异于固步自封、自毁前程。
那家伙奸猾,是因为主要来开展整顿工作、只针对党内同志谈话纠错的邓玉淑,没办法对吕自强再有任何批评。
这些话,自然无法跟常讲明白。
最后,邓玉淑也只能微微叹口气道“吕自强主动放弃共产主义信仰,自然会有上级组织同志来对他进行处理。至于眼前的情况,于庆年同志更能处理好。我们的工作是整顿,去县大院等着于庆年同志回来,批评他的错误吧。”
完这句话,邓玉淑迈步出门。
常愣愣地跟着出去,直到出了县中学校门,走出去很远了,还是忍不住问道“邓主任,那位于书记还没到呢,我们就不等吗。您为什么要批评于书记的错误?”
邓玉淑无奈苦笑,却依旧耐心解释“等不等于庆年同志回来,结果都是一样的。我们一起在地区学习过,他的脾气我了解。眼前这种局面,他一回来就会用强势的方式去压制,肯定会一言堂一样地彻底取消这个辩论会场。他能稳住局面,但稳住局面之后,就是会被吕自强那些人成是犯了官僚主义的错误。更何况,这里还有不少报刊报道的同志在,今的事肯定是会上报纸的。所以提前准备好对于庆年的批评,也算是变相地帮他消除影响吧。”
两位女同志渐行渐远,一辆汽车越来越近。
当于庆年下了车,出现在所有人面前,之后所发生的一黔…完全是意料之郑
于庆年和吕自强在无数目光注视下面对面站在一起时,一场针尖对麦芒的辩论,就此展开。
当时的具体过程,多年之后已经没有人能记得清楚。
唯一可以记得的是,那一的辩论之后,省几大主要报刊记者编辑来到这个县城开展了更深入的后续报道,同时,地区整风工作领导组入驻县城统一领导整顿工作。
于庆年被要求继续参与一线生产劳动,生产劳动结束之前,非特殊需要,不得参与县内相关工作。
吕自强则是继续组织民主监督工作,但县中学将不再作为任何形式的工作地点,任何人都不准在学校里搞非教学活动。
一场闹剧到最后,结果好像是不分胜负。
但随着于庆年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