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曹安堂能做的只有无奈摇头“报告邓主任,其他乡镇还在热火朝地干着,劳动力不缺,缺少的是能够进行指挥的有成熟工作经验的同志。其他地区同志要想学成水利建设经验,至少还要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不行,等不了那么久了。”
邓玉淑摇摇头,抬手一指远处八里湾洼地东边一条延伸出去,好似荒废了许久的水渠。
“我之前了解过,几年前梁堤头镇就大搞过水利工程建设,当时负责指挥带头的同志是谁?别人可以不回来,那位同志一定要回来,就把那位同志以最快的速度安排回来吧。安堂同志、楚秀同志,这件事情尽快办好。”
邓玉淑这算是直接下命令了。
按照正常节奏,身边人肯定是第一时间应声作保证的。
可过去好一会儿也没人回话,邓玉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转眼看回来,就看见曹安堂和楚秀都是一脸的表情古怪。
“怎么了,我刚才的安排有问题吗?”
楚秀不敢回答,又朝曹安堂目光求助。
曹安堂苦恼地咬咬牙,抬头回道“报告邓主任,您的安排没问题,是受到安排的人有问题。几年前带头搞梁堤头镇水利工程建设的那位同志他,他犯过错误。”
“犯过什么错误?”
“这,这不好。”
“既然不好,那就应该不是原则性的错误,有能力的同志给他们戴罪立功的机会,再加以严格监督,或者变相的用劳动来批评教育也是可以的。”
“不是,邓主任,我的意思是,那位同志他不是我们本地人。”
“不是本地人怎么了?革命工作还要区分个南海北吗?安堂同志,你平常也不是这么优柔寡断的人,今这是怎么了?你就直,那个同志叫什么名字,他要是有什么思想包袱,我亲自去给他做思想工作也校”
“这……”
曹安堂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一咬牙一狠心道“报告邓主任,那人叫苟大友,他家住聊城,他犯的错误是生活作风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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